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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梦易碎叹蹉跎雪柳梅花后续+全文

李辰竹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爹爹和哥哥连夜赶往乡下的庄子,翻了个底朝天,也没找到我的踪迹。许嬷嬷知道后,气得顾不得主仆有别,声音里满是指责,“老爷可知,您一句话把小姐送到了庄子,让小姐吃了多少苦!可怜小姐刚没了娘,在庄子被人欺负,四五岁的孩子,大冬天还穿着单衣,脸和手脚冻得通红!要不是老奴给小姐两个馍换了衣裳,小姐早饿死冻死了!我们小姐命真的太苦了!”“好不容易盼到您把小姐接回去!奴婢还想着是菩萨显灵,小姐终于可以享福了!谁知道又遭遇了那么大的灾难!瞎了一只眼,断了一只手,那么漂漂亮亮的小姐,成了那个样子!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!”“奴婢给小姐养只狗,让她快活快活,您又让人烧了夫人的牌位!杀了她的狗!您这是不给小姐一点活路啊!”“如今小姐流落在外,也不知道是死是活...

主角:雪柳梅花   更新:2025-03-03 11:1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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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雪柳梅花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锦梦易碎叹蹉跎雪柳梅花后续+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李辰竹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爹爹和哥哥连夜赶往乡下的庄子,翻了个底朝天,也没找到我的踪迹。许嬷嬷知道后,气得顾不得主仆有别,声音里满是指责,“老爷可知,您一句话把小姐送到了庄子,让小姐吃了多少苦!可怜小姐刚没了娘,在庄子被人欺负,四五岁的孩子,大冬天还穿着单衣,脸和手脚冻得通红!要不是老奴给小姐两个馍换了衣裳,小姐早饿死冻死了!我们小姐命真的太苦了!”“好不容易盼到您把小姐接回去!奴婢还想着是菩萨显灵,小姐终于可以享福了!谁知道又遭遇了那么大的灾难!瞎了一只眼,断了一只手,那么漂漂亮亮的小姐,成了那个样子!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!”“奴婢给小姐养只狗,让她快活快活,您又让人烧了夫人的牌位!杀了她的狗!您这是不给小姐一点活路啊!”“如今小姐流落在外,也不知道是死是活...

《锦梦易碎叹蹉跎雪柳梅花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
爹爹和哥哥连夜赶往乡下的庄子,翻了个底朝天,也没找到我的踪迹。

许嬷嬷知道后,气得顾不得主仆有别,声音里满是指责,“老爷可知,您一句话把小姐送到了庄子,让小姐吃了多少苦!

可怜小姐刚没了娘,在庄子被人欺负,四五岁的孩子,大冬天还穿着单衣,脸和手脚冻得通红!

要不是老奴给小姐两个馍换了衣裳,小姐早饿死冻死了!

我们小姐命真的太苦了!”

“好不容易盼到您把小姐接回去!

奴婢还想着是菩萨显灵,小姐终于可以享福了!

谁知道又遭遇了那么大的灾难!

瞎了一只眼,断了一只手,那么漂漂亮亮的小姐,成了那个样子!

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!”

“奴婢给小姐养只狗,让她快活快活,您又让人烧了夫人的牌位!

杀了她的狗!

您这是不给小姐一点活路啊!”

“如今小姐流落在外,也不知道是死是活!

我苦命的小姐啊!”

许嬷嬷终于忍不住,放声大哭起来。

爹爹脸色苍白,脚步踉跄地离开了庄子,连哥哥在后面喊他也没听见。

我带着春桃从方府出来后,一路狂奔,直奔城外的官道。

远处,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正策马而来。

我和春桃赶紧跪到路中间,大声喊道,“月辞见过外祖父!

见过舅舅!”

为首的马车猛地停下,马车上下来了一个魁梧英俊的中年男人。

他昂着头,眼神锐利,颇为高傲,扫了我和春桃一眼,冷声道,“怎么,你母亲在方家这么久,如今才想起来我们来了!

说吧,飞鸽传信把我们从关外喊回来,到底什么事!

你母亲人呢?”

男人的语气冰冷,身上散发着常年在军队的人特有的冷峻和威严,让人不敢直视。

我用力磕了几个头,然后抬起头,露出一只空洞的眼睛。

男人看到我的眼睛时,瞬间变了脸色,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和心疼。

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面前,语气急切,“谁把你弄成这样的!

你的眼睛呢!

你母亲呢?!”

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,声音颤抖,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青玉发簪。

“舅舅,娘亲她,她八年前,就已经没了!”

对面的男人身形一顿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“你说什么?!”

我继续说,“舅舅,母亲为了嫁给方行宜,和你们断绝关系后,也很懊悔很自责,八年前,她得了风寒就没了!

娘亲她一直很想念你们,可她走的时候,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你们!”

马车的帘子被掀开,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匆匆下马,眼神中满是震惊和悲痛,“你说念慈她八年前就死了?”

外祖父的眼睛通红,声音沙哑,“怪我!

都怪我!

那孩子非要嫁给方行宜,还和我断了关系。

我一气之下干脆去了塞外,这些年未曾回京,她怎么,说没就没了!”

老人声音呜咽,让人闻之落泪。

他小心翼翼地摸着我的脸,眼神中满是心疼和愧疚,声音沙哑却透着坚定,“孩子,跟外祖父回去!

外祖父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!”


就在这时,一个小厮突然神色慌张地冲了上来,声音颤抖着大喊,“老爷!

不好了!

月辞小姐不见了!”

爹爹一把揪住小厮的衣领,怒吼道,“给我说清楚!

怎么就不见了!”

小厮被吓得哆哆嗦嗦,结巴着说道,“管事的嬷嬷去月辞小姐房里喊她吃饭,结果小姐和丫鬟都不见了!”

爹爹闻言,如遭雷击,跌跌撞撞地冲向我原先的屋子。

屋内陈设已经完全换成了奢华的布置。

哥哥在一旁提醒道,“爹,你忘了吗?

月辞已经搬到北面的屋子里。”

爹爹想起我在里屋放了娘亲生前的东西,心中一紧,急忙走进去,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。

他惊愕地问道,“里面的东西呢?”

哥哥咳了一声,淡淡说道,“雪柳说里面东西灰大,我就让她自己处理了,雪柳她全扔了。”

爹爹震惊地看着赵雪柳,怒道,“什么?!

不是说只是不小心烧坏了牌位吗?

怎么东西全扔了!”

他瞪了赵雪柳一眼,赵雪柳眼睛一下子红了,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,声音哽咽:“是我失了分寸……”爹爹却没有如往常那般心疼她,而是迈开腿匆匆走向北面的屋子。

一开门,一股浓重刺鼻的灰尘扑面而来。

屋内破败不堪,肮脏无比。

爹爹怒道,“掌事的婆子呢!

怎么回事!

这屋子怎么没收拾?!”

一个老婆子哆哆嗦嗦走上前,声音颤抖,“这……月辞小姐不喜欢有人打扰,奴婢们就没敢擅自作主打扫,况且那会大家都忙着照顾雪柳小姐呢……”赵雪柳脸色微变,掏出帕子抹泪,哭道,“都怪我!

都怪我!

害得大家疏忽了月辞姐姐!”

“月辞姐姐一定是觉得被冷落了,生气了,离家出走了!”

可爹爹却没有理会她,眉头紧紧皱起。

他看到布满灰尘的桌上放了一封书信,颤抖着手打开读完后,手一颤,纸张落在了地上。

哥哥飞快捡起信件,读了起来,“爹爹,哥哥,允许我最后一次如此叫你们罢。

小时候,爹爹把我扔在庄子里,我从未怨恨过。

爹爹命人接我回府时,我真的很高兴。

我用功读书,名扬京城,都是为了不让爹爹丢脸,不辱没方家女儿的名声。

可你们为了赵雪柳殚精竭虑,让我受辱致残,这个方家已经容不下我了。

既然赵雪柳也是爹爹的女儿,有我没有都没什么分别。

我走了,从此山高路远,再不相见。”

信的末尾有暗红色的血迹,想来是我一边写一边吐出的血。

爹爹心里猛地一阵刺痛,眼前浮现出我刚从庄子里回来时的样子。

那时我穿着粗布破烂的衣服,眼神小心翼翼,满是怯懦和不安,从来不敢像其他孩子那样撒娇亲昵。

我和我娘很像,性格里有着一股倔强,从不轻易示弱撒娇,脾气更是硬得像一块石头。

而赵雪柳从江南来找他认亲时,那泪眼盈盈楚楚可怜的样子,让他一下子心软得无以复加,他便下意识地心疼爱护,偏袒起了赵雪柳。

他猛地大喊,“来人!

去找小姐!

给我把府里府外所有的人都派出去,不管用什么方法,掘地三尺,都要找到她!”


我看着她这副嚣张的嘴脸,想起之前在铁佛寺看到的画面,皱着眉头说道,“赵雪柳,这是我的屋子。

我要休息了,麻烦你出去。”

赵雪柳却坐着不动,仿佛没听到我的话一般。

春桃见状,有些不满地说道,“赵小姐,这是我们家小姐的屋子,怎么能说给就给呢?

还请你出去吧!”

话音刚落,赵雪柳就猛地站起来,狠狠地甩了春桃一巴掌。

“贱婢!

主子们说话,哪里轮得到你插嘴!”

春桃捂着脸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脸颊上的掌印清晰可见。

我见状,怒不可遏,“春桃是我的丫鬟,岂能让你随便打骂!

赵雪柳,你到底想干什么?!”

赵雪柳凑近我,语气轻蔑,上下扫视着我,眼神中满是不屑,“方月辞,你一个残废,也配占着大小姐的名号?

识相的,乖乖滚出去!

剪了头发当尼姑去!

我告诉你,你的东西,早晚一样一样都会是我的!”

我还没来得及反应,她却突然“哎哟”一声跌坐在地上,身下不知怎的冒出一大滩骇人的血迹。

一道人影如闪电般冲了过来。

哥哥一把推开我,我毫无防备,撞到一旁的花瓶。

花瓶瞬间碎裂,我的额头磕在碎片上,顿时头破血流,鲜血顺着脸颊滑落。

哥哥和父亲根本不顾我受伤,反而扶起赵雪柳,一脸紧张地问道,“雪柳,你怎么样了,没事吧?”

赵雪柳虚弱地靠在父亲怀里,楚楚可怜地说,“我只是,想关心一下月辞姐姐,谁知她突然发了怒,不仅让丫鬟打我,还让我赶紧去死!”

春桃见状,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,急忙辩解道,“她胡说!

明明是她先动手打人!

还欺负小姐!”

爹爹根本不听春桃解释,怒目圆睁,一脚踹到她腰上,“贱奴!

闭嘴!”

春桃痛呼一声,脸色煞白,躺在了地上。

哥哥紧张地抱着雪柳,“雪柳妹妹,你怎么了!”

爹爹把目光转向我,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,“月辞!

你为什么要伤害雪柳!

爹爹和你哥哥每日把你捧在手心里,还不够吗!

她一个孤女,身世可怜,以后不许再欺负她!”

赵雪柳泪盈盈地看着爹爹,柔弱地说,“方伯伯,不怪她,我只是觉得她的屋子很暖和很舒服,多呆了会,多说了会话,以后我会认清自己的身份的,不再惹月辞姐姐讨厌。”

爹爹听到“方伯伯”两个字,表情微微一变,脸上的心疼之色更加明显,他清了清嗓子,语气缓和了些,“月辞,最近开春了,雪柳咳疾一直不好,以后你让她住你这个屋子吧。

爹爹给你安排到北面最大的屋子。”

不等我回答,爹爹和哥哥小心翼翼地护着赵雪柳转身离去。

等他们走后,春桃挣扎着起身,关切地问道,“小姐!

小姐!

你还好吗!”

我捂着流血的额头,鲜血染红了手指,心里一片冰凉。

眼见我额头上血流不止,春桃心急如焚,赶忙跑出去找大夫。

然而,过了许久,她却一脸挫败地回来了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“小姐,这附近的大夫都被老爷叫去给雪柳小姐看病了。

奴婢去雪柳小姐那里求见老爷,结果被人毫不留情地赶了出来!”


我爹闻言,脸色煞白,“什么恩断义绝!

你是我的女儿!

跟我回去!”

我扯起嘴角,露出一丝冷笑,“方大人,刚刚你恐怕都没听到册封牒文上,我的名字是沈月辞!

我和方家,完全没有关系了!”

爹爹刚想说什么,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,“方大人,你要再纠缠我家月辞,我这手里的佩剑可见不长眼睛了,到时候血溅三尺可别怪我啊!

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什么也不怕!”

外祖父站在不远处,手里握着佩剑,语气冰冷,眼神中满是警告。

爹爹脸色一变,拱了拱手,“岳父大人……”外祖父冷哼一声,“滚开,我可没有你这样猪狗不如的女婿!”

哥哥气道,“你,你……”他被外祖父的话气得脸色铁青,但又不敢发作。

外祖父瞪着哥哥,“你什么你?

是非不分的东西!

和着外人一起作贱你妹妹!

你也是猪狗不如!”

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和失望。

从那以后,爹爹和哥哥每日都来拜访将军府,但都被外祖父和舅舅轰了出去。

后来,外祖父干脆放话,“方家的人来就放狗咬!”

没过多久,京城里突然谣言四起,说新册封的南阳郡主是个破鞋,被山匪羞辱过,还掉了好几个孩子。

一时间,议论纷纷,不少人往将军府扔鸡蛋菜叶,表示不齿。

我心里冷哼,已经知道是谁在搞鬼。

除了赵雪柳,还能有谁?

她为了报复我,竟然如此不择手段。

酒楼里,一个房间内,赵雪柳蒙着面纱,对面是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。

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,“之前,我想方设法劝说我爹爹,让他同意了你们折磨沈月辞,做得很好。”

“现在我给你们一千两银子,帮我把沈月辞那个贱人杀了!”

两个男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,“一千两可不够,你要杀的可是如今的南阳郡主!”

他们的声音中带着贪婪和警惕。

赵雪柳咬牙,让下人抬了一个箱子出来,“这是我瞒着我爹把家里的东西变卖的五千两!

够不够换沈月辞的命?!”

两个男人刚准备去拿银子,我安排的人从屋顶跳下,两个匪徒顿时倒下。

他们的身体抽搐了几下,便不再动弹,眼神中满是惊恐。

赵雪柳则被打晕送进了花楼。

三日后,赵雪柳被扔回方家门口,衣衫褴褛,头发散乱。

就如我所遭受过的一样。

赵雪柳彻底疯了,整日光着身子到处乱跑。

爹爹没办法,只能把她绑在屋子里。

她的尖叫声和哭泣声回荡在整个方府,让人不寒而栗。

过了一阵子,有个男人上门,说自己才是赵雪柳的亲爹,赵雪柳现在毁了,让方府赔钱。

爹爹大怒,让人严刑逼供,原来,赵雪柳根本不是自己的种,而是这个男人的种!

自己竟然是为了外面的野种害了自己的亲生女儿!

爹爹气得吐血,让人一张草席包了赵雪柳,连那个男人一起轰了出去。

几个月后,外祖父和舅舅带着我去了郊外。

阳光洒在大地上,暖洋洋的。

我们给娘亲重新立了坟,四周绿草如茵,仿佛是娘亲生前最爱的衣裳。


我本是京城惊才绝艳的方家才女。

却在成亲前夜,被山匪劫走拖进树林,无情地折磨了一天一夜。

他们残忍地挑断了我的手筋,还生生挖掉了我一只眼睛,最后将全身是血衣衫不整的我扔在了方家大门口。

未婚夫家极其看重名声,见到我这副模样,在门口当场撕毁了婚书。

喜怒不形于色的爹爹抱着我残破的身体,第一次哭得老泪纵横。

向来果敢刚毅的大哥更是直接晕了过去。

此后,我被他们悉心保护起来。

爹爹和哥哥向来不信神佛,却为了我,每日去寺庙叩拜,一拜就是整整八十一天。

一心求死的我在爹爹和哥哥的关怀下,渐渐有了活下去的念头。

不能再写字画画,我便开始学习侍弄花草。

直到有一天,我去铁佛寺摘梅花,却看到爹爹哥哥和寄住在家中的远房表妹围坐在一起,把酒言欢。

哥哥醉醺醺地拿着一杯酒,对爹爹说,“爹,咱们这事是不是做得太过了?

让月辞吃了这么多苦。

您要是想让雪柳妹妹当上慕王妃,也不一定要用这种法子啊!”

爹爹放下杯子,一脸严肃地说:“你懂什么?

月辞和慕家的婚事是月辞她娘生前定下的,哪有那么容易说悔婚就悔婚?

这慕王府最看重名声,只有月辞她名节尽毁身体残疾,慕家才会彻底放弃她。”

“我总要为雪柳谋个好归宿,毕竟是我对不住雪柳她娘……”我手中刚折下的梅花“啪”的一声掉落在地,那只不存在的眼睛,仿佛也流下了血泪。

铁佛寺里,处处红梅盛开。

我折下一支开得正艳的打算拿回去插瓶。

想起爹爹和哥哥每日都会到寺庙为我祈福,我嘴角弯起。

我娘早逝,我从小被我爹安置在乡下庄子,小时候和爹爹哥哥并不亲近,甚至有些生疏。

可自我出事后,爹爹和哥哥一改往日高冷的样子,对我嘘寒问暖。

他们为了我日日在佛前磕头,头上总是乌青,我才知道血浓于水的道理。

原本一心求死的我,渐渐打消了念头,决心要好好活下去。

不远处的一幕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。

爹爹哥哥,还有寄住在家中的远房表妹赵雪柳,围坐在一起,把酒言欢。

我顿住了脚步。

只见哥哥醉意朦胧,手中握着一杯酒,对着爹爹说道,“寺庙里的闲杂人等都被遣退了,这里只有咱们自家人。

今日便痛痛快快地喝上一杯。”

说着,他话锋一转,“爹,您说咱们这么做,是不是有些过分了?

月辞吃了这么多苦头,您要是想让雪柳妹妹当上慕王妃,也不必采用这般极端的法子啊!”

爹爹放下手中的酒杯,面色严肃,沉声道,“你懂什么?

月辞和慕家的婚事是她娘定下的,哪有那么容易说悔婚就悔婚?

这慕王府最看重名声,只有月辞她名节尽毁身体残疾,慕家才会彻底死心,放弃这门亲事。”

“我这么做,也是为了给雪柳谋一个好前程,毕竟我对不住雪柳她娘……”赵雪柳一听,眼眶瞬间泛红,声音娇软地挽住我爹的手臂,“爹爹,雪柳不在乎那些虚名,只要爹爹心里有雪柳这个女儿,雪柳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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