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来一下,谎称自己出差,实际上是为了去安慰被老公伤了心的乔雪!”
“他三岁那年,我生病了,你带着他出去玩,我说了他对很多东西都过敏,你倒好,把所有他过敏的东西都让他尝了一个遍,那次他就差点死了,你还怪他太脆弱!”
“上次他高烧住院,我给你打了那么多通电话,你不闻不问,转头在朋友圈发了和乔雪的床照。”
“这次,偷偷把孩子藏起来,又害他进了急诊。”
“傅临川,你扪心自问,你对得起谁?”
阮恩静字字泣血,犹如尖刀一般几乎要把我凌迟。
这些话,我从来都没有听她讲过。
她从来都是把苦往肚子里咽,对我说:“家里一切都好,你不用担心。”
甚至在我想要回家帮帮她的时候,亲自将我往外推:“你啊,就负责赚钱养家就可以了,家里有我。”
可我一见到乔雪,我就把从前的一切都给忘了。
阮恩静也是在那个时候变得歇斯底里。
“我……”
我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讲。
阮恩静指着医院大门:“你想要的离婚协议书,我已经给你签字了,从今以后,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和阳阳的生活里!”
她的语气决绝到我开始有点心慌。
但我只要往前一步,她仿佛就要用眼神杀死我。
乔雪扯了扯我的手:“临川,我们先走吧。”
一边是深爱我的女人,一边是我深爱的女人。
我已经对不起阮恩静,现在不能对不起乔雪。
我握紧乔雪的手,转头对阮恩静说:“好。”
阮恩静没理我,她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急诊手术室。
我跟着乔雪回了家,乔雪一直安慰我,说这并不是我的错。
我想起儿子濒死的模样,总是在夜里做噩梦。
短短半个月,我瘦了15斤。
和阮恩静领离婚证的那一天,阮恩静拿到离婚证就走了,连声招呼也不跟我打。
我以为三十天足够她消气,没想到她还是这么记仇,这些天我又不是没有去看过孩子。
就连离婚财产,我出于愧疚,都多给了她一点。
我也憋着气,直接回了家。
乔雪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:“我怀孕了!我们有自己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