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妄想剥离林情牵谢崇业最新章节列表

惜无纵我 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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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雪花飞舞。没想到,谢崇业已经带着那对母子度假回来了。如果不是今天这件事,恐怕还不知道几时才能见到他的人。林情牵盯着谢崇业,许是她眼神里的怒意太过浓重,他不想她失控,当众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影响孩子。谢崇业对身旁的女人说了声,“先带孩子出去,这事我来处理。”女人不甘愿,但是对谢崇业百依百顺,还是哄着孩子先出去了。校长是认识谢崇业的,走过来很是客气,“谢先生,今天的事恐怕是个误会,林老师她......”谢崇业打断,“开除她。”校长愣了愣,见他视线盯着林情牵,才知道他说的开除,是开除林情牵。虽说已经不会在意这个男人的任何举动,但是此刻,林情牵还是不可抑制地怒意翻涌,“谢崇业,你凭什么这么做!”谢崇业拉开一张椅子,俯身坐了进去,扫了下校...

主角:林情牵谢崇业   更新:2025-04-23 17:0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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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情牵谢崇业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妄想剥离林情牵谢崇业最新章节列表》,由网络作家“惜无纵我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窗外雪花飞舞。没想到,谢崇业已经带着那对母子度假回来了。如果不是今天这件事,恐怕还不知道几时才能见到他的人。林情牵盯着谢崇业,许是她眼神里的怒意太过浓重,他不想她失控,当众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影响孩子。谢崇业对身旁的女人说了声,“先带孩子出去,这事我来处理。”女人不甘愿,但是对谢崇业百依百顺,还是哄着孩子先出去了。校长是认识谢崇业的,走过来很是客气,“谢先生,今天的事恐怕是个误会,林老师她......”谢崇业打断,“开除她。”校长愣了愣,见他视线盯着林情牵,才知道他说的开除,是开除林情牵。虽说已经不会在意这个男人的任何举动,但是此刻,林情牵还是不可抑制地怒意翻涌,“谢崇业,你凭什么这么做!”谢崇业拉开一张椅子,俯身坐了进去,扫了下校...

《妄想剥离林情牵谢崇业最新章节列表》精彩片段

窗外雪花飞舞。
没想到,谢崇业已经带着那对母子度假回来了。
如果不是今天这件事,恐怕还不知道几时才能见到他的人。
林情牵盯着谢崇业,许是她眼神里的怒意太过浓重,他不想她失控,当众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影响孩子。
谢崇业对身旁的女人说了声,“先带孩子出去,这事我来处理。”
女人不甘愿,但是对谢崇业百依百顺,还是哄着孩子先出去了。
校长是认识谢崇业的,走过来很是客气,“谢先生,今天的事恐怕是个误会,林老师她......”
谢崇业打断,“开除她。”
校长愣了愣,见他视线盯着林情牵,才知道他说的开除,是开除林情牵。
虽说已经不会在意这个男人的任何举动,但是此刻,林情牵还是不可抑制地怒意翻涌,“谢崇业,你凭什么这么做!”
谢崇业拉开一张椅子,俯身坐了进去,扫了下校长,“告诉她,我在这间学校占股多少。”
校长本来挺想替林情牵说情的,但是看着谢崇业的脸色和态度,只好咽回去,说了个很高的占股比例。
校长也看出来他们两个关系不一般,审时度势,连忙关门走了。
会议室只剩下两个人。
林情牵看了眼窗外翻飞的雪花。
结婚一年多,丈夫私生子五岁,这种事就算是发生在没有感情基础的商业联姻上,也挺荒唐可笑的。
谢崇业将他们母子保护得极好,将所有人都瞒得滴水不漏。
林情牵以为一辈子不会跟他们碰面,谁想到,原来人就在她眼皮子底下。
难怪看着那个小男孩,她总有种眼熟的感觉,原来,这就是谢崇业的亲生儿子。
谢崇业靠在椅子上,手臂搭在桌沿,看了林情牵一眼。
她穿着很正式的套装,头发盘起来,眉目漂亮却透出一股冷感,虽然还年轻,但是打扮起来,还是挺有老师的样子。
他语气淡淡,“怎么来当老师了。”
都当了几个月了,他还不知道。
林情牵冷冷道,“谢崇业,这份工作我凭自己的能力马上就能转正,你要是敢从中作梗,我就把你们的丑事抖出来,看谁在学校待不下去!”
她放的狠话,他丝毫不当回事,仍是平平淡淡的,“云赫转学过来刚适应,短期内没法再换环境。孩子受伤的事,我会跟他们说是误会,你收拾一下,回家。”
林情牵攥着拳头,气极了,反而笑了,“你儿子不能换环境,我就得换是吧?我不走呢?谢崇业,你儿子还挺随你的,小小年纪说起谎来就不打草稿。”
他平淡的脸色瞬间起了波澜,站起身,高大的身体对她形成强烈的压迫感,“你不走,考核也通过不了——今天的事闹大,别的地方也不会要你,自己想清楚。”
林情牵知道,他不介入,学校还可能帮她积极查证。
他一介入,学校断不能说是他儿子诬陷老师。
校长刚刚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林情牵看着面前的男人,“谢崇业,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,我这个人,生平最恨被冤枉——即便不要前途,我也会给自己要个公正清白。你是大股东,但不是唯一的大股东,走着瞧。”
摘掉工作牌丢在桌上,林情牵扭头往外走。
本以为自己很坚强了,新婚夜他喝醉,她接到那个女人打来的电话时,她没哭。
亲眼看到谢崇业在大雨夜送那对母子去医院,打伞细心呵护他们下车的时候,她也没哭。
可是此刻,这份她辛苦筹备已久,马上就要得到的工作被他们三言两语就搅黄,她眼底还是有些泛酸。
拉开会议室的门,那对母子就站在不远处。
女人护着孩子,手上的大钻戒刺眼。
早不闹晚不闹,偏偏今天她转正考核,给她来了这么一出。
林情牵盯着那个女人,女人迎视她,神色里有一瞬浮现胜利的挑衅。
却在下一秒,又委屈柔弱地拉着孩子,奔向后面出来的人,“业哥......”
林情牵懒得看他们一家人亲密,冒着大雪出门。
上了自己的车,她往冰凉的手指头呵了口气,拿出手机,从通讯录里找在教育界有关系的亲朋好友。
谢家势大,林家能与之联姻,自然也是相匹配的。
只不过最近几年,林父接连在投资上失利,再加上身体大不如前,偌大的家业就也衰落了。
想到最近几年受到的人情冷暖,这通讯录里的亲朋好友,好像也没有谁特别熟络可靠了。
求职的时候都没想过动用人脉,可现在要因为被诬陷而窝囊离开,她实在不甘心。
手指落在一个名字上面,她有一瞬的怔忪。
正发呆,手机忽然响了,医院来通知,说她父亲情况有变。
林情牵忙驱车赶过去。
这几个月林父的身体一直反反复复,医生有几次私下让她做好心理准备。
到了病房门口,林情牵收拾了一下情绪,推门进去。
看到病床边坐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熟悉身影时,林情牵眉头一皱。
林父正对着他叹气,“崇业,牵牵的心理问题治好了吗,结婚都一年了,她还是没办法跟你圆房吗?”

晚上,林情牵洗好澡,躺在床上准备入睡。
手机响,她拿过来看了眼,有人给她发了一张照片。
照片是一个很大的陶艺工作室,艺术氛围非常好,她看到陈列的那些作品,从浓浓的个人风格,一下子就认出来,这是蒲郁的工作室。
但是主要的,是坐在窗口的一家三口。
虽然谢崇业是侧脸,但是林情牵还是一眼认出来,是他和简禾一左一右地,陪着简云赫在玩。
可不就是在玩,对简云赫来说,什么陶艺不陶艺,就是玩泥巴而已。
他想玩泥巴,谢崇业就把他带到最有名望的艺术家面前玩。
真是个会投胎的小孩。
虽然现在还没认祖归宗,但是只是早晚的问题。
现在谢家的状况还比较复杂,不过谢崇业很快就会到达随心所欲的境地了。
到时候想带孩子回去,想给简禾一个谢太太的身份,只是看他想挑什么时间而已。
电话打进来,她才收回心神。
是她堂姐,林照影。
皱了下眉头,她稳了几口气,才把电话接了。
那边的女声懒懒的,带着永远不变的傲慢凌人,“牵牵,我没弄错吧,照片上的人是你老公谢崇业吧?”
林情牵语气冷淡,“看不太清——堂姐这么晚找我就这事?”
林照影笑了笑,“朋友发给我的,说是碰见了很像谢崇业的人,领着女人和孩子,很亲密的样子,我跟你求证一下——确实有点模糊哈,也挺扯的,你们不是才结婚一年多,你老公怎么能弄出来这么大个孩子呢哈哈。”
林情牵笑不出来,谢崇业压根不想低调,她都跟他再三强调别让人看见传开了。
林照影知道她性格一直不太爱说笑,也无所谓她的冷清,“对了牵牵,我爸的生日聚会,你会来吧,咱们姐妹都多久没见了?你没再嫉恨我吧?”
“看我爸的状态吧。”林情牵淡声,“堂姐说笑了,你有什么可让我嫉恨的。”
“那就好哦,我那时候跟津川闹别扭,他赌气不肯跟我复合,我真是气疯了,到处怀疑他变心的对象,误伤到你......算了不提了,一定要来哦,我们一家人,好好聚聚。”
林情牵敷衍地应了,挂了电话后,好久都睡不着。
跟谢崇业结婚,替她阻挡了那一场风暴的靠近,但是现在,就这么大个世界,该面对的总归还是要面对。
她闭上眼,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其他,安心睡觉。
周六晚上,林情牵下楼吃饭,却在餐桌上看见了谢崇业。
他竟然回来了。
陪着林父边吃边聊,抬头看见她错愕的样子,笑了下,“牵牵,我出差提前回来了,过来吃饭。”
笑面虎。
当着她爸的面,就装好女婿好学生。
从很多年前林父刚教他的时候,就把他挂嘴边。
林情牵听林父夸他,耳朵都听起茧子了。
“有个姓谢的学生,很聪明。”
“他不止聪明,还很有韧劲和耐性,不达目的决不罢休。”
“很久没见过这么专注的学生了,牵牵,你爸的眼光不会错,他将来必定是个人物。”
林父看人的眼光不会错,但是他看女婿的眼光就不咋样。
她走在谢崇业身边,估计是陪完那对母子刚回来吧。
她拽了下椅子,离他远了一些坐下。
故意说,“不是说马上还要出国吗?吃完饭就要走吧?”
谢崇业外套都脱了,只穿了件深灰色的衬衣,袖口挽着,非常随意家常。
他夹了一块肉放到她碗里,“大伯明天过生日,我怎么都要陪你们过去看看,工作也不那么急。”
他笑盈盈,分明故意给她添堵。
林情牵嫌他用自己的筷子夹东西给她,但是林父看着他们,她也不能给扔回去。
犹豫再三,她只能硬着头皮咬一口。
好辣,仔细一看,才发现竟然是挂了汤汁的姜块。
她气够呛,旁边的谢崇业若无其事地跟林父畅谈,简直是卑鄙至极。
她在盘子里翻了翻,搞的林父都皱起眉。
林情牵把另一块跟肉一模一样的姜块夹给他,“好吃,你也吃。”
谢崇业嘴角挑了下,也不知道笑什么,一边跟林父谈笑,一边把那块姜面不改色地吃了。
林情牵都愣了,怀疑自己夹错了,夹的的确是块肉。
林父看着他们俩,好像是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似的,有来有往,挺有夫妻的样子。
林父相中谢崇业做女婿的时候,林情牵才上高中。
那时候就盼着女儿快点长大,怕谢崇业被别的姑娘抢去了,也怕自己女儿半路领回来一个不像样的臭小子。
不过幸好,缘分最后兜兜转转地,还是把两个人牵到了一条红线上。
林父一看他们俩,就笑得合不拢嘴,叫佣人倒酒,“咱们一家子很久没一起吃饭了,来喝两杯。”
谢崇业要喝,林情牵警觉地在桌下踹他,“不是说最近特别忙,随时会有公事找你吗,别喝了。”
“不要紧,难得爸爸高兴。”谢崇业不理她的提醒,兴致颇高地跟林父推杯换盏。
这俩人永远说不完的话,林情牵根本插不上嘴。
她怎么阻止谢崇业喝酒都没用,她怕那晚的可怕一幕再重复,早早就找借口下了桌,回房间把门锁起来了。
入夜了,她翻着杂志慢慢地就犯起困。
正迷迷糊糊地抱着枕头睡,忽然感觉身旁的床往下一陷——
一股淡淡的酒味,混合着那不算陌生的男性气息,几乎就在面对面的位置,避无可避的钻入她的鼻间。

林情牵看着那个依旧是珠光宝气的年轻女人,知道她叫简禾。
之前任课的时候,林情牵看过学生的基本资料。
这孩子随母姓,叫简云赫,父亲一栏是空着的。
她当时怎么都没想到,背后竟然是这样的渊源。
只是简禾跟她同岁,二十五,孩子都五岁了。
那么推算一下,也就是她还不到二十就怀孕了。
丁尤尤先反应过来,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“本店所有设计都是独一份,没有一模一样的。”
小男孩激动地嚷,“你们再给我做一个!我花钱买,我爸爸有很多很多钱,你们快点做!”
丁尤尤皱紧眉头,忍着骂人的冲动,回头看林情牵。
林情牵从沙发里起身,走过来,看着那个小男孩,淡淡一笑问,“你爸爸有很多很多钱,但他要支配,也要经过他合法配偶的同意——你知道合法配偶是什么意思吗?”
说着,目光落在简禾那张变冷的脸上。
从上往下,扫着她那身名牌套装,还有手上层层叠叠的珠宝首饰。
又问简禾,“简小姐或许知道吧?合法配偶有权力追讨男人花在小三身上的每一毛钱。”
林情牵字字句句都在讽刺,简禾也没有什么羞惭,两手捧着儿子的脸蛋,笑着说,“林小姐,论先来后到,小三也不是我啊。”
“没领证你不是小三是什么?”丁尤尤气不过,“生的儿子,也只能叫私生子!”
简云赫突然被戳中痛脚似的,大叫,“你说谁是私生子!我不是私生子,我有爸爸,你们给我住嘴!”
说着竟然将手里的瓷片丢过来,还发狂似的将旁边陈列的瓷器都扫落在地。
一眨眼的功夫,工作室被弄的一片狼藉。
丁尤尤脾气火爆,挽袖子就要动手,“跑到老娘的地盘撒泼来了!小杂种!”
林情牵之前挺不屑跟女人孩子较劲的,说到底,罪魁祸首是谢崇业。
但是此刻,她看出来了,这对母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故意找她麻烦,是她们上赶着来跟她较劲来了。
林情牵挡在丁尤尤面前,直接掏出手机报警,边说,“尤尤,你去后面处理一下伤口,再把大门锁上,等警察过来处理。”
简云赫依旧激动地大喊大叫,稚嫩的脸蛋上是与年纪不符的狰狞,“我杀了你们!你们欺负我跟妈妈,我杀了你们!”
简禾搂着他安抚,边恨恨地盯着林情牵,“业哥不会允许你们这么欺负我们母子的。”
林情牵觉得好笑,“你业哥不允许又能把我怎么样?你让他动我一根头发试试。”
她话音刚落,门口铃铛声又响。
一道身影走入,伴随着寒凉的声线,“口气不小,我不敢把你怎么样?”
和那天在学校里一样,谢崇业一出现,那个恶魔般的小男孩立刻变得乖巧,扑过去,“爸爸!”
谢崇业将孩子抱着,简禾这次没一起扑过去,而是垂泪哽咽,“业哥......我没把孩子带好,让人骂他私生子,是杂种......我没脸活了......”
谢崇业眼神一厉,高大的身量带着寒意,步步朝着林情牵走过来。

林情牵顿时惊醒,一骨碌坐起来。
趴在身旁醉醺醺的男人,不就是她千防万防的谢崇业。
她抓着枕头护在胸前,边退边斥,“谢崇业!你怎么进来的!”
谢崇业微微掀开眼皮,眸底是慵懒迷蒙的醉意,“开门进来的。”
“废话!我锁门了你怎么进来的!”
谢崇业翻过身,在枕头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,“那也叫锁,我一拧就碎了。”
林情牵瞪大了眼睛去看门锁,她有点近视,这会儿又没开灯,她看不太清楚。
她就知道谢崇业回来准要给她找不自在,她也懒得跟他争执,她去客房睡就是。
往后一退,却不防已经到了床边缘,身子顿时往后栽。
还没等她栽到床外面去,一只手臂忽然用力将她拽了回来。
林情牵只觉得脑子里轰轰一阵响,那具结实又带着热度的男性身体沉沉地压了下来。
倒抽一口气,林情牵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冻住了。
男人微糙的手心捂住她的嘴,声音就在她耳边,“珍姨扶我上来的,她还没走远。”
林情牵隔着昏暗狠狠瞪他,两只手抽出来,狠狠掐他的腰。
谢崇业低头看着她,他也近视,俩人的度数几乎一样,都是一百度多点。
不戴眼镜也可以,但是会有一点看不清,而他经常忘戴眼镜,还爱随手拿她的。
此刻,也不知道是喝多了,还是近视使然,他靠很近地看着她。
看着她不自禁地开始发抖,谢崇业挪开一点手心,一点同情心都没有,反而幸灾乐祸道,“你叫,让你爸知道你还是不让我碰,他又得逼你看心理医生——医生要是把你这毛病治好了,你还没理由不让我碰了。”
林情牵举手抽他,不要脸的,这种话都说得出。
谢崇业轻松接住,借着酒劲低低一笑,“心理医生说过,无非就是脱敏治疗,习惯就好了....”
最难堪的事被他当笑柄,林情牵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抽不出手,她气恼地突然窜过来,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。
着实是用了全力,林情牵把对他的满腹怨气都发泄了出来。
肯定很疼。
谢崇业却好像没什么反应,嘶了一声,警告,“撒开,不然抽你。”
嘴上狠,但估计是醉狠了,他压根抬不起手来,歪着脑袋半眯着眼睛。
林情牵趁机挣开他,一连退出去老远。
见他醉得起不来,狠狠踢他垂在床沿边的腿,“你去死谢崇业。”
谢崇业哼了声,喃喃道,“那你可要失望了,我命硬的很,盼着我死的,都死我前头了。”
这人嘴太坏了,林情牵又踢了他两脚解气,扭头跑出了卧室。
在客房对付了一夜,也没怎么睡好,生怕他在借着酒劲儿找过来。
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,一出门,就看见走廊那边她卧室门口,谢崇业揉着肩膀走出来。
俩人目光对上,谢崇业扯开领口,肩膀赫然一个发紫的牙印,他没好气,“你干的好事。”
“你活该。”林情牵瞪他一眼。
他一喝多就特别难缠。
清醒的时候他老是冷清刻薄的,喝多了又多了一点没脸没皮的坏。
她真是有点怕他。
俩人一起下楼,她看着林父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发的样子了,就知道今天是肯定要去大伯家走一遭。
她咬牙提醒,“谢崇业,你那点破事自己不知道遮掩,昨天被我堂姐的朋友看见了。等会要是有人在我爸面前乱说话,我跟你没完。”
谢崇业整理好衣服,人模人样的走在她前面,“你爸比你聪明多了,不会什么闲言碎语都当回事。”
说完又换了语气,故意说她,“不就喝多酒打呼噜吗,还至于你躲到客房去睡。”
林父闻言就没多问俩人是否分房的事。
笑着,“是我昨天拉着崇业多喝几杯,影响你们休息了。快吃早饭,吃完出发。”
——
她大伯家住在城中景色最好的黄金位置,大庄园气派不凡。
从山沟里出来后,兄弟俩一起打拼,不过大伯运气机缘各方面都更好一些。
生意做得大,娶的妻子娘家几代从政。
他们的儿子现在也是身居要职,整个家族眼下是如日中天,极有势力和声望。
时间还早,宾客就已经来了不少。
林情牵跟着林父下了车,就见大伯的一儿一女都在门口招呼客人。
她堂哥自小就出类拔萃,出身显赫又年纪轻轻就官居要职,为人自是高不可攀。
从小林情牵就对他很有距离感,几乎没什么来往。
不过今天,他竟然主动走过来,却是跟谢崇业打招呼,“妹夫来了?上次饭局上没喝倒你,让你跑了,待会儿再练练?”
谢崇业的生意需要和他所在的部门常打交道,熟络地跟他握握手,“好,一会儿练练。”
堂姐林照影漂亮夺目,她母家这边这一代就她一个女孩,外公舅舅,父亲哥哥,都把她当成掌上明珠。
林照影个性跟她哥一样,傲物凌人高高在上。
不过她跟林情牵年纪相仿,俩个女孩从小一起玩到大,关系算是比较亲近。
林照影很是高兴地拉住林情牵的手,“牵牵!我太想你了!你结婚的时候我在国外没回来,今天住下来,我好多话想跟你说!”
一抬眼,又看着她身边站着的谢崇业。
林照影性格直白,从不遮掩内心。
看到谢崇业的一瞬,她的眼睛亮了亮,“挺帅啊,比新闻的视频里,还好看不少。”
林情牵抿了下唇,谢崇业在她眼里没有美丑,他是一个混蛋,她看都不想看他。
林照影忽然得意一笑,“不过我还是觉得我老公最帅——津川!快来,牵牵他们来了!”
说着,回头跑开,随即拽了个年轻俊雅的男人过来。
宋津川穿着一身正装,修挺温文,眼睛在看到她的一瞬,涌起一层只有她能看见的涟漪,“牵牵......好久不见了。”
就算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就算已经过了这么久,可是在看到他的一瞬,林情牵发觉自己根本就做不到洒脱坚强。
她想要得体地打个招呼,却嗓子发涩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站在那里,一双手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起来。

林情牵回到大厅,热闹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她想去找爸爸,半途却见林照影拦着她,“牵牵,看见津川了吗?这人我怎么到处都找不到。”
也许是心里不坦荡,林情牵没有和她的目光对上,“没有......我得过去找我爸了。”
林照影却拉着她,挑着眉问,“牵牵,你那个怕男人的病还没好吗?我刚才看你跟亲戚打招呼还是很害怕似的,那你跟你老公......怎么过性生活?”
林情牵面色一涨。
林照影向来大胆开放,笑着,“你可别告诉我,你到现在还让你老公吃素呢?他看起来身体可是很结实强壮呀,你确定他忍得了?”
林情牵不喜欢和人讨论这个话题,这时林照影抬头,看见了宋津川出现在了林情牵刚进来的那个门口。
她目光来回地在两人脸上扫视,忽然暧昧一笑,“不就是心里有点阴影吗,我送你点好东西,保你舒服的欲仙欲死什么都顾不上。女人嘛就得放得开懂享受,男人才会对你死心塌地。不然你老公早晚找别人满足他。”
说着去把宋津川拉过来,“津川,你说床上那方面我是不是让你很满足?”
宋津川脸色僵硬,林情牵也觉得尴尬,像林照影一样把私生活拿出来随意讨论她做不到。
看看表,“我得去给我爸送药吃了,你们聊。”
说着迫不及待地走了。
走到拐口,一头和人撞上。
她条件反射地退避,随即就闻到了熟悉的气息。
抬头,果然是谢崇业。
他喝了不少,一身酒气,但是身上那股气息林情牵还是熟悉的。
谢崇业抬手,正了正被她撞歪的领带,眼眸一抬,扫过了另一头的林照影和宋津川。
果然......
难怪这么慌不择路的。
林情牵被他的酒气熏得皱眉,避着他,“谈完事了吗?我该跟我爸回家了。”
谢崇业把她那点细微的表情都收入眼底,面色平淡地嗯了一声,两人一起去找林父。
已经是快要开春的季节了,这会儿却又下起雪。
司机将车开过来,正要上车,谢崇业手机忽然响了。
他接通电话后,没听两句就脸色一沉,整个人的酒意都消了。
对林父说,“爸,让司机送你回去,我有点其他事要去办。”
林父不放心,“你喝多了,这种天气别一个人走,去哪里,让牵牵开车送你。”
林情牵满心不乐意,但是林父也不给她反驳的机会,关门就走了。
林情牵瞥了眼谢崇业,他确实很急似的,也顾不得她愿不愿意,走到车旁,抬手就把车钥匙抛给了她。
风雪一吹冷的很,林情牵不想在大伯家耽搁,就上了车,“去哪?”
谢崇业说了个位置,她开车过去。
路上没什么车,很快就到了他说的一个公园附近。
开车绕了一大圈,谢崇业一直看着窗外,像在急迫地寻找什么。
林情牵正想问他要在哪里停车,他却忽然又说,“回家——回我跟你住的地方。”
林情牵觉得这人真烦,按捺着开车又回了他们的住处。
车一停,谢崇业就下去了。
外面风雪交加的,林情牵可不想陪他在外面挨冻,刚跨进门,忽然听见有孩子的哭声。
一回头,就看见门外大树后,简云赫冻得脸蛋通红地哭着跑出来,一头扎进了谢崇业的怀里。
谢崇业敞开衣襟,将他裹入怀中,抱着他就往门口走。
林情牵这才明白过来,刚刚那通电话,是简禾打的。
孩子跑丢了,难怪谢崇业当时脸色都变了。
看着谢崇业要抱着简云赫进屋,这可是她的家。
再想到自己当司机载着谢崇业四处绕圈,是在帮他寻找他的私生子,林情牵就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发涨。
侧身拦住,“谢崇业,你别欺人太甚。”
谢崇业大手护住他儿子,瞥了她一眼,想都没想,抓着她胳膊就把她拽到了门外。
简云赫在谢崇业的肩头瑟瑟发抖,看着林情牵被推到了外面,那张年幼的脸上却浮现了一抹得意。
用力往谢崇业肩窝蹭着,柔弱地说,“爸爸......我好想你......我跑来找你,妈妈是不是很着急?”
“先进屋,我打电话告诉她。”
简云赫说,“爸爸,这里有玩具吗?”
“有,什么都有。”
父子俩进屋去了,林情牵揉着被他抓痛的手腕,一股怒火在胸口烧。
突然,她想到自己还有很多设计稿和作品放在家里,简云赫那个小恶魔,搞破坏成性,她一想到他肯定会糟蹋自己的东西就怒火更胜了几分。
推开门,她也疾步进了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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