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维不可置信道:“什么?
岁岁不在家?
走了?”
听见刘姨的话,付维心中升起一阵不安感。
他去卧室一看,果然如刘姨所说,屋子内破烂不堪。
付维打开手机给我发消息,可出现的确实一个红色感叹号。
不安的感觉在付维心中愈演愈烈,他不死心的给我打着电话,毫无疑问都是无人接听。
安柔看着付维因找不到我焦急的样子,心中满是嫉妒。
这两天付维对她百依百顺,随叫随到。
甚至因为关心她,还吼了我。
安柔以为付维已经厌弃了我,等她生下孩子,再使些手段就可以取代我,成为名正言顺的付太太。
如今看见付维对我的态度,安柔气的不断咬牙,绿茶般道:“呀,岁岁姐这是怎么了?
不会是因为昨天阿维吼了她一下,就负气的离家出走了吧。”
“阿维这几天一直在医院照顾她,连眼睛都没合一下,如今不过是说了一句,居然就走了,也太不叫人省心了。”
“她不知道这么做,会让阿维担心的吗?”
安柔越说付维的脸色就越难看。
付维知道,我一直是一个温柔贤惠的人,不太可能因为吼了一句就离家出走。
难道是因为他对安柔太过关心,我吃醋了?
无数个念头在付维脑子中闪过,他觉得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。
付维皱着眉看着刘姨问道:“岁岁有没有和你说她去哪儿了?”
刘姨摇摇头:“没说,不过夫人走之前,在您的书房带了好一会,说不定给您留了话呢。”
听着刘姨的话,付维赶紧跑到书放,刚打开门,一张纸从门缝中滑落。
付维捡起将纸打开,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纸上。
付维震惊的站在原地,瞪大双眼,摇着头道:“为什么?
为什么好好的忽然要离婚呢?”
跟过来的刘姨和安柔也看见了离婚协议,安柔的眼中充满惊喜之色,而刘姨则是担忧道:“这,这是怎么了?
好端端的为何要离婚?”
“我就说夫人昨天为什么那么反常,浑身是血,脸色惨白的回来就开始一边收拾行李,一边砸屋子。”
付维精准的捕捉到浑身始血四个字,回忆起昨天他抱着安柔走时,我的衣服上也有一些红渍。
付维知道,一定是我踹安柔时,撑开了伤口。
付维心中后悔,昨天没有将我一起带到医院。
可是不至于此啊,他已经道歉了啊,这点事情还不至于离婚,砸房子啊。
一定还有什么细节是他没有发现的。
付维想到前天晚上回到病房时,我正在看酒店,付维笃定,我的这次离家出走并非是一时兴起,而是有计划的。
付维仔仔细细的回想着,他现在才发现,最近这几天我有很多反常之处。
听到硕硕的死讯,我没有声嘶力竭哭,甚至听到他要去给硕硕处理后事,没有吵着要一起去。
听他要安柔住进家中,也没有闹,却在硕硕的墓前,逼着安柔下跪。
显然,现在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,就是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