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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白月光抛妻弃子后,王爷日日跪求复合沈万娇沈诗雨后续+全文

桃之瑶瑶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佑帝一年。新帝刚登基不久,就出了这种丑事。幸好长公主府中没有外人,大厅气氛僵持,沈万娇睁开眼就被扇了一巴掌。“你这贱人,是故意毁了本宫的簪花宴不成?!”沈万娇被打,并没有生气,而是呆愣愣望着周围的人。父亲、继母、妹妹,所有人都是年轻时候的模样。长公主的簪花宴,不是五年前?沈万娇忽然笑出声。她跪在厅堂、衣衫不整,笑起来像是被什么妖孽附了身。“哈哈哈哈哈!”她回来了,她真的回来了!跳河前还想着重新来过,没想死后真的能实现。沈万娇生怕是梦,又打了自己一巴掌。周围人都傻了,太师府大小姐是疯了不成?不就是勾引瑞王被捉奸在床,至于自虐吗?长公主李慕可不会被沈万娇这小动作吓到,冷冷讽刺:“沈氏,别在本宫面前装疯卖傻,本宫召来京城女眷举办簪花宴,是...

主角:沈万娇沈诗雨   更新:2025-04-04 14:5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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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万娇沈诗雨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为白月光抛妻弃子后,王爷日日跪求复合沈万娇沈诗雨后续+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桃之瑶瑶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佑帝一年。新帝刚登基不久,就出了这种丑事。幸好长公主府中没有外人,大厅气氛僵持,沈万娇睁开眼就被扇了一巴掌。“你这贱人,是故意毁了本宫的簪花宴不成?!”沈万娇被打,并没有生气,而是呆愣愣望着周围的人。父亲、继母、妹妹,所有人都是年轻时候的模样。长公主的簪花宴,不是五年前?沈万娇忽然笑出声。她跪在厅堂、衣衫不整,笑起来像是被什么妖孽附了身。“哈哈哈哈哈!”她回来了,她真的回来了!跳河前还想着重新来过,没想死后真的能实现。沈万娇生怕是梦,又打了自己一巴掌。周围人都傻了,太师府大小姐是疯了不成?不就是勾引瑞王被捉奸在床,至于自虐吗?长公主李慕可不会被沈万娇这小动作吓到,冷冷讽刺:“沈氏,别在本宫面前装疯卖傻,本宫召来京城女眷举办簪花宴,是...

《为白月光抛妻弃子后,王爷日日跪求复合沈万娇沈诗雨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
佑帝一年。
新帝刚登基不久,就出了这种丑事。
幸好长公主府中没有外人,大厅气氛僵持,沈万娇睁开眼就被扇了一巴掌。
“你这贱人,是故意毁了本宫的簪花宴不成?!”
沈万娇被打,并没有生气,而是呆愣愣望着周围的人。
父亲、继母、妹妹,所有人都是年轻时候的模样。
长公主的簪花宴,不是五年前?
沈万娇忽然笑出声。
她跪在厅堂、衣衫不整,笑起来像是被什么妖孽附了身。
“哈哈哈哈哈!”
她回来了,她真的回来了!
跳河前还想着重新来过,没想死后真的能实现。
沈万娇生怕是梦,又打了自己一巴掌。
周围人都傻了,太师府大小姐是疯了不成?
不就是勾引瑞王被捉奸在床,至于自虐吗?
长公主李慕可不会被沈万娇这小动作吓到,冷冷讽刺:
“沈氏,别在本宫面前装疯卖傻,本宫召来京城女眷举办簪花宴,是为迎春赏花,你这贱臣之女居然给瑞王下药,侮辱陷害皇室宗亲可是死罪,你可知错?!”
沈万娇知道她重生还是晚了一步,感受身上的痛,便知已经被沈诗雨陷害了。
上一世簪花宴,胞妹为了入宫,给自己与李承瑞下了药。
李承瑞本来是与二妹定下婚约,因为昨晚的事情,被迫娶她为妻。
而本该入宫为妃的是她沈万娇,现在缺成了李承瑞的王妃。
曾经很她喜欢李承瑞,面对长公主的指责没有多辩驳,心中期盼换亲发生。
但她不会想到,做实勾引妹夫、搅乱皇室姻亲的罪名,全京城的人都对她厌恶至极,名声臭大街了。
从那以后人人都道瑞王妃心机深沉。
什么“第一美人”、“第一才女”的名号,都成了沈诗雨。
既然重生了,她这次必不可能再被沈诗雨陷害。
直视着长公主,沈万娇一字一句:“长公主殿下,臣女并非自愿,昨夜是有人给臣女下了药,还望殿下明察。”
沈万娇说这话,周围人更惊讶了。
沈小姐说什么?并非自愿?
京城谁人不知,沈大小姐爱慕瑞王多年。
今早被下人瞧见二人睡在公主府的偏殿内,就知肯定是沈万娇主动勾引。
瑞王都说了,昨夜被人下了药酒。
她也说被下了药?谁信?
长公主轻笑:“哦?给你们二人下药?谁那么大的胆子,一个是选妃名册中的秀女,一个是平定轩国江山的瑞王!。”
如果沈万娇认她鬼迷心窍勾引妹夫,至多只给她一人治罪。
若她非要说有第三个人谋害,那可是把陛下李承佑给算计了进去,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了。
沈太师听了都惶恐不已,希望女儿息事宁人,别再胡闹下去。
然而他没来及开口,沈万娇言之凿凿答:“在选秀前期有人设计臣女清白,兹事体大,求长公主彻查到底。”
沈大小姐一改往日温暾的脾气,说话颇为咄咄逼人,众人震惊。
一旁看戏的沈诗雨有些害怕,柔柔弱弱的开口:“姐姐,你莫要再执迷不悟了,谁人不知你心悦瑞王已久。”
“你若是诚心要嫁,可以跟我和父亲商量。如今瑞王还未下聘,是能够换的。何须闹出这种事端,惹人笑话?”
她说得楚楚可怜,好像受了不少委屈。
不少人纷纷附和道:“就是,就是,谁不知道她沈万娇就是跟在瑞王后面的小跟班。”
“为了抢亲妹妹的婚事,连这种丑事都做得出来,羞死人了!”
听着流言蜚语,沈诗雨柔柔弱弱的擦拭着泪水。
她长着明艳小脸,头小脸小,皮肤白-皙,说起来话来一副娇病滴的样子。
柔弱无辜的样子,看的人心都软了。
手帕下面沈万娇露出抹笑意。
沈万娇姿势不变。
上辈子在王府,为了谋生、养育孩儿,她用尽了手段,什么肮脏事情没见过。
沈诗雨这样,在王府都活不过三天!
她能活,毕竟她是李承瑞心尖尖上的人。
“妹妹慎言,怎换嫁这种事?岂是你说了算的?况且,妹妹带人来的这么及时,你怎么知道我和瑞王在这边呢?”
沈诗雨脸色一边,咬唇不语。
她这话说得就像是沈诗雨是那“下药的人”一样,李承佑与李承瑞沉了脸色。
“沈万娇。”
男人喊了一句,语气清冷,带着厌恶霸道的警告。
沈万娇回头,与李承瑞对视。
明明不久前同他才见过,沈万娇觉得恍若隔世。
男人长得俊美,有“轩国第一美男”的称号。
面若刀削、眉间盛雪,印堂中央有一颗朱砂痣,似佛似魔。
冷湛之下藏匿着嗜血的煞气。
他少年成才、征战沙场。
李承佑能坐稳轩国江山,李承瑞作为皇弟没少出力。
为此佑帝还为瑞王钦赐了个称号,“并肩王”。
示意兄弟二人、携手并肩。
足够证明其劳苦功高、荣宠之盛。
被李承瑞打量着,沈万娇身体本能感到害怕。
也有愤怒、怨恨、悲伤——唯独没有欢喜。
想到他,五年来被冷待的暴力历历在目。
祈儿的哭泣清晰回响在耳边。
沈万娇勾着嘴角:
“瑞王是不信臣女的话?”
“瑞王可以回忆回忆,昨夜伺候王爷的嬷嬷,如今她人在何处。”
上一世沈万娇被陷害,也是想过自证清白的。
只不过她傻,当时为了换婚可以隐忍不发。
后来被李承瑞责骂,才托人来公主府调查,得知下药的王嬷嬷早死了。
现在时间应该来得及,沈诗雨应该还没来得及安排铲草除根。
长公主去抓人,定然一抓一个准。
果不其然,听见“嬷嬷”二字,沈诗雨脸色瞬间惨白,身体也摇摇欲坠。
刚哭过的眼睫毛透着红,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令人想保护。
长公主并非蠢人,皱眉望着太师府二位小姐的模样愠怒不已。
不过敢毁了她的簪花宴,自然不会轻易放过。
她冷哼一声,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沈诗雨,寒声道:“来人,去找!”
原以为只是沈万娇心术不端,没想是内宅争斗、女人争风吃醋的戏码,叫她厌烦。
长公主是先帝长姐,新帝与瑞王的亲姑姑,年事已高。
身为长辈,她召集女眷就是想看各家女子品行,没想遇见这种事。
这下两个女子,都不想让侄儿们迎娶。
李承瑞幽深的眼眸闪烁,落在沈万娇身上。
沈太傅顾不得细想,急步上前,给了沈万娇一巴掌。
“万娇,你在胡闹什么?为什么要把矛头引在你妹妹身上!”
捂着脸,沈万娇冷怼:“怪我?,若非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

沈太傅气急败坏,却见长公主冷眼旁观,心中一凛。
他慌忙又行了一礼,想把沈万娇拖下去时,却被其甩开。
沈万娇站定不退,目光如炬。
好好的一个簪花宴闹成这副模样,长公主恼的头疼,一侧的小太监见势头不对,慌忙往正大光明殿跑。
太傅气急败坏,大有要杀了她当场泄愤的恨意。
沈万娇不理解,同样都是嫡女,为何她自小不被父亲疼爱。
是因为母家不过一代富商,无人入仕,比不得继娘满堂朝官地位尊贵?
可父亲能有今天的地位,全是靠外祖父堆金砌银,替他谋略攀附,才坐上这帝王太师之位。
现在他居高位,欺她外祖路遥,母亲已死。
沈流云配当父亲之职吗?
沈万娇心有不甘,目光坚定,冷声道:“父亲,真相不容篡改。”
言罢,她挺直脊背,目光如炬,直视长公主,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自己的清白与坚持。
沈太傅怒目而视,却无言以对。
没多会儿,急着逃窜的王嬷嬷就被抓了回来,跪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沈诗雨从惊恐转为绝望。
沈万娇面上闪过一丝畅快时,长公主冷冷开口:“这药可是你下的?谋害皇室宗族,罪该万死!”
王嬷嬷颤声求饶,泪流满面,却难掩心虚,“老奴岂敢,这药不是我要下的,是......”
她一边磕着头,一边目光求救般探向沈诗雨。
长公主只需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弯弯绕绕,可毕竟这事儿祸及李承瑞,是顺着沈万娇的话彻查下去,还是息事宁人,全看他的意思。
李承瑞脸色极阴,幽深的眼眸闪烁雷光,落在沈万娇身上。
沉默许久,他才道:
“杖毙!”
李承瑞向属下使了个眼色。
沈诗雨紧攥的五指略微松懈,王嬷嬷正欲呼救,周遭的侍卫迅速上前,飞快往其口中塞入刀鞘,猛力拖了下去。
沈万娇知道李承瑞会为沈诗雨圆谎。
李承瑞那么聪明,怎么想不通是嬷嬷做的手脚?
被心爱之人下药推给另一个女人,心中很不好受吧?
远处是王嬷嬷受刑的闷哼,李承瑞面黑如墨。
沈诗雨一张精致的脸泛着不正常的惨白,像小鹿一样的漂亮眸子里盈满不安,软软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。
“瑞哥哥。。。”
沈万娇自嘲摇摇头,朝李慕作揖:
“长公主殿下,臣女能证明清白了吧?臣女如今不喜王爷,自然不会做出算计肖想的举动,太师府的姻亲,恳请殿下再思虑。”
长公主面有难色,“你既已与承瑞有夫妻之实,何不将错就错?”
沈万娇又说了一遍“臣女如今已不喜王爷”。
长公主目光落在李承瑞身上,只见他脸色更冷,锐眸盯着沈万娇,像是要把女人凌迟剖心。
而她无所畏惧,像是看不见似的。
眼见事态僵持不下,沈太傅又怒了,“不嫁瑞王,现在京城谁还能娶你!”
沈流云与沈诗雨都黑了脸。
沈诗雨生怕她真不嫁,“姐姐,你别胡闹了,女儿家的清白可不是玩笑。”
若是她沈万娇不嫁,要嫁给李承瑞的,可就成了她。
至于沈流云,他只在乎地位名声。
一开始让沈万娇入宫是觉得沈诗雨单纯,不愿小女儿去那种吃人的地方受欺负。
现在沈万娇已经不洁了,再当秀女不是祸乱皇室的大罪?
“不嫁给瑞王,难不成还幻想当后妃娘娘?”沈流云训斥。
沈万娇摇头。
能重活一次,或许是祈儿在天保佑,想让她快乐一些。
她应该用这条新生的命,代替祈儿多去远方看看。
南洋、北漠、东壤......
上一世李承瑞欠他的礼物,她都可以去买来补上。
“公主,臣女愿入寺庙,从此青灯古佛,了却残生。”
此话一出,无疑在座的人都惊了,瞪着眼不言语。
就连长公主都被沈万娇惊的说不出话来,心中却也不得不承认,当真是位世间少有的烈女子。
李承瑞若是错过了,不知是福还是祸。
“你、你!”
愣了许久沈流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沈万娇,你疯了!”
就见沈万娇微微一笑,冲着长公主跪下后,一字一句道:“臣女求公主恩赐,臣女愿此生不嫁!”
这话一出,李承瑞浑身怒意。
沈诗雨面色惨白,沈太傅气的说不出一句话。
长公主看出了沈万娇的决心,轻叹了口气时,正欲说话,“太师府的姻亲,是皇上做的主,本宫......”
“圣旨到!”
沈万娇话还未说完,大太监从人群中走了过来,冲着长公主行礼道,“公主定是疲乏了?皇上本想前来凑个热闹,不曾想这边却闹作了一团。”
大太监说着话,目光扫视着沈万娇等人。
长公主揉了揉眉心,“皇上惯是体恤本宫,我正愁这婚事不知如何是好呢。”
听着二人的话,沈万娇目光落在大太监手中的黄绸上,那上面写着的,关乎着她后半生的命运。
大太监展开圣旨,清了清嗓子: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沈万娇心志坚定,不慕荣华,如事已出。朕体恤太傅,特赐婚瑞王李承瑞,以慰其心。然念其二女心性纯良,特许其入宫选秀。”
沈万娇心神一震。
重来一世,她也无法逃脱与李承瑞的孽缘吗?

沈流云眯眼紧盯着沈万娇。
只见她面不改色,还不忘整理着衣袖上的褶皱。
一时间屋里陷入了寂静。
院子里静得没有一点声音,直到下人打碎了一盏茶,打破了院子里的寂静。
“混账东西,这点事都做不好!吃白饭的东西”
刘氏训斥的声音响起。
打碎茶盏的下人趴在地上不住磕头,“奴婢知错了,求夫人责罚......”
沈万娇随意瞥了一眼,如何不知刘氏在指桑骂槐?
责令了下人,刘氏转头脸上带着不达眼底的笑,“万娇,你父亲也有他的难处。”
“这些年府里为了你的可没少花银子。”
刘氏想要沈诗雨风光大嫁,势必要拿沈万娇母亲的陪嫁去填补。
沈流云回神,抵唇清了清嗓子。
“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你母亲的那些东西......”
沈万娇撕破沈流云的伪装,扯动嘴角反问。
“倘若让外人知这些年太师府是拿着亡妻的嫁妆度日挥霍的,不知又是怎样的议论,或者说,太师府能走到今日,多亏了我娘亲的嫁妆?”
沈万娇咄咄逼人。
沈流云自诩清流,爱妻名声在外,即便是另娶她人,也没有忘记亡妻。
他最痛恨旁人说他一切,是依靠一介商贾之女。
刘氏心惊,没想到往日温吞毫无存在感的沈万娇,居然能说出这些话。
望着沈流云,见他动摇。
沈万娇没了往日敬重,且寸步不让。
要么给嫁妆,要么就大家一起去死。
刘氏舍不得那些奇珍异宝,就是她这个高门贵女都未曾见过!
凭什么一个下贱商女能拥有,那些东西早就被她看做是自己的囊中物。
刘氏嘴唇翕动还想在说。
沈流云看出沈万娇来真的,摁住了刘氏。
“你母亲留给你的嫁妆自然会给你,不需要你来问我要,太师府,不至于克扣一个死人的东西。”
沈流云话里带了些怒意,话语尖酸刻薄。
倘若换作以前,沈万娇看到父亲生气,必然会委曲求全选择退让。
重生回来,她都不在乎了。
沈万娇只想拿回母亲留给自己的嫁妆!
不然那些东西,都会落入害死祈儿的那些凶手手中!
上辈子她不就是靠着这些奇珍异宝打造自己的么。
“女儿就先谢过父亲了,这是单子,还请父亲动作快些,毕竟女儿和王爷的婚事将近。”
话毕,沈万娇转身就走,留给她们一道清浅飘渺的背影。
刘氏着急地握紧拳头。
“老爷,那诗雨那边怎么办?诗雨是要嫁去宫里的,如果不能带足银两,势必寸步难行啊!。”
沈流云抿唇脸色阴郁,死死盯着沈万娇渐渐消失的背影,收回视线后冷哼一声。
“诗雨的嫁妆难道我们太师府出不起?”
刘氏知道如今家底,心里不住担忧。
面对沈诗雨时,眉宇间也全是愁容。
“母亲为何事发愁?”沈诗雨询问。
刘氏本想让她无忧无虑的入宫。
犹豫半晌后,刘氏还是将事情告诉了沈诗雨。
一听说本该入自己口袋的银子被被沈万娇抢走,沈诗雨当即杏眼圆睁。
“父亲答应给她了?那我怎么办?”
沈诗雨气急败坏,先前下药的事情差点被沈万娇戳破,如今她又来跟自己抢嫁妆!
那可都是她的,没了那些嫁妆,如何在后宫立足?
“你爹说了,他会准备妥当。”
刘氏叹息一声,宽慰道。
“可是岂能相同?毕竟那短命鬼娘家富甲一方,看中的东西更是千金难求。”
沈诗雨有了主意。
“母亲不必为此事发愁,我有办法。”
说罢,沈诗雨提着裙摆而去。
院中,沈万娇清点着库房里的东西。
少的可怜。
“小姐,骞嬷嬷来了。”
回头就看到骞嬷嬷仪态端正的站在门口,鬓边已有华发。
骞嬷嬷是沈万娇母亲的陪嫁嬷嬷,母亲去世后,就一直守着她。
从前因错信如意,疏远了骞嬷嬷,还害得彩儿惨死!。
看着沈万娇的容貌,骞嬷嬷红了眼。
沈万娇匆匆上前搀扶着欲行礼的骞嬷嬷。
“之前我被有心之人蒙蔽双眼,才生疏了嬷嬷,还请嬷嬷不要与我见怪。”
沈万娇握住骞嬷嬷的手臂,鼻尖发酸,同样险些落下泪来。
骞嬷嬷强撑着笑脸,摇了摇头。
“小姐,奴才岂会怪罪小姐?只盼着小姐平安喜乐,却不想......小姐担上了这种事。”
沈万娇心中有千言万语,但深知此刻不是说话的时候。
“今日请嬷嬷来,是有一事相求,还请嬷嬷帮我。”
骞嬷嬷附耳过去,细细听着沈万娇的计划。
夜黑风高,两道身影偷摸着前往库房去,手中还捧着匣子,匣子里面全是金银珠宝,仔细能看到粗糙的做工,是假货。
“我看她倒时嫁过去如何丢人!”
昏暗中,沈诗雨咧嘴狞笑,带着丫鬟推开了库房的门。
两人刚进去,骞嬷嬷便出现在了门外。
眼底闪过晦涩寒光,掏出火折子,点燃了门口的枯枝。
“不好啦!走水了,快来人呀!库房走水啦!”
呼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平静,家丁奴仆从四面八方涌入库房。

沈万娇赶到库房时,大火已经熄灭。
沈诗雨和婢女刚被救出灰头土脸,手里还捧着匣子。
刘氏瞧见沈诗雨,瞳孔骤然一缩,连忙过去。
沈流云同样着急过去。
“妹妹为何半夜带着东西来库房?”
众人的视线被吸引。
沈诗雨下意识将匣子往后藏。
“没......没什么。”
“库房乃是重地,且里面珍贵之物甚多,即便是当家主母开库房,也得有个缘由,妹妹为何能够随意进出?”
“可别丢了东西,到时怨在无辜人身上。”
沈万娇意有所指。
刘氏脸上瞬间难看,立马替沈诗雨说道。
“是我让诗雨来替我取些东西的,她未出阁的小姐,怎么可能随意进出库房。”
“即便是我,也从不轻易过来的。”
太师府,刘氏不如表面那般好过。
她毕竟是继室,处处都得小心谨慎。
生怕被人挑出错来,更是提醒沈诗雨不可让人抓住把柄。
这才落得好名声。
今日这明晃晃的把柄喂到沈万娇嘴里,她怎么可能放过这次机会。
“那妹妹手中拿的是什么呢。”
刘氏脸色难看。
沈流云试图搪塞过去。
“这是我送给诗雨的,怎么你有意见?”
沈万娇缓缓说道
“那更要让妹妹打开看看,东西是否有损坏了,可别到时候怪下人守护不当。”
这么多人看着,沈流云不得不让沈诗雨打开。
清冷的月光洒在她脸上,沈诗雨脸色惨白。
她只能给刘氏使眼色,希望母亲帮帮自己。
“总不能是妹妹生怕父亲给不足你嫁妆,你专门跑到这里来偷我母亲留下的嫁妆吧?”
沈万娇以玩笑的口吻询问,实则笃定。
她早就让人放出消息,说母亲留下了前朝皇后戴过的头面,尊贵无比。
沈诗雨愚蠢贪婪,势必不会放过。
果然,鱼儿上钩了。
沈流云不相信沈诗雨会做出这种事,反而开始训斥沈万娇。
“诗雨是你的妹妹,你怎可如此诋毁?”
沈万娇直视着沈流云,眼底倒映着光亮,宛若揉碎了的星辰。
“正是因为担心妹妹被误会,所以才应该查看清楚。”
沈万娇的声音不大,却能让在场众人都听清楚。
沈流云冷哼一声,让沈诗雨打开匣子。
眼看着打开匣子是躲不开的事,沈诗雨霎时间红了眼眶,颤抖着将匣子递出来。
还没打开,就听到沈诗雨低声哭泣。
“没想到在姐姐心里,我竟然这般不堪,里面确实是姐姐的嫁妆。”
在场众人听闻沈诗雨所言,皆是倒吸口气。
沈万娇微微挑眉,确实没想到沈诗雨会主动承认。
只见沈诗雨擦了擦眼泪继续解释。
“方才母亲让我来取父亲送我的礼物,刚到库房就着火了,想到姐姐的嫁妆在里,生怕出差池,方才不顾危险跑进去,没曾想......”
话到此处沈诗雨声音哽咽,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打开匣子,里面躺着是那套头面。
沈流云听闻沈诗雨所言,对沈万娇的厌恶更甚。
“诗雨一心为你考虑,而你恶意揣测,我怎会有你这样恶毒的女儿?”
面对沈流云的讨伐,沈万娇面色如常,提着裙摆便要前往库房。
沈诗雨看见心惊胆战,下意识阻止。
“姐姐,方才屋里刚大火,房屋结构可能有损伤,你小心受伤。”
沈诗雨眼神飘忽,急急的拽住沈万娇的手臂。
沈万娇心里嗤笑,毫不客气挥开她的手,跨过门槛走了进去。
不一会拿出一个檀木箱,箱上面都是精细雕刻。
离得近闻到木香,脑子都清明了一瞬。
所有人的视线被她手上的箱子吸引。
在沈诗雨来不及加以阻止的时候,沈万娇打开了箱子,里面摆放着一模一样的头面。
只是头面做工粗糙,有一般已经因为太热掉了漆。
沈流云的刘氏紧跟着进来,看见了这一幕。
沈万娇回眸“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?”
刘氏立马反应过来沈诗雨做了什么,刚要张嘴解释。
沈万娇冷冷的说“听说今天下午,妹妹丫鬟急匆匆去了铁匠铺子,打了这套头面。”
沈万娇眯眼靠近,不错过沈诗雨脸上的任何表情。
证据确凿,沈诗雨百口莫辩,只能红着眼看着沈流云。
沈流云心中略有些不满,不过转瞬即逝。
家丑不可外扬。
他说此事没有发生过,那就从未发生。
沈万娇一眼洞悉沈流云心思,哪怕早已看透,还是有被伤到。
她深知沈流云会大事化小。
沈流云沉沉开口“你妹妹还小,此事确实是诗雨不对,你想要什么补偿”
“父亲,女儿马上出嫁,正好今日库房损坏,女儿想直接取走母亲留下的嫁妆”
“此事我也可以当做没发生。”
沈流云闻言脸色变了变。
没接话,沈万娇继续说道
“不知父亲准备给妹妹准备多少嫁妆,她毕竟只是入宫选秀,不宜招摇,毕竟太师府清廉名声在外。”
沈流云本就偏心沈诗雨,逼得太狠,只会让他更加怜惜沈诗雨。
倒不如戳他最在意的名声。
她可不是不让沈诗雨准备充足的嫁妆,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太师府。
沈流云听后觉得有道理。
沈万娇见目的达到,勾了勾唇角。
“那女儿就先告退了。”
说罢,给了彩儿一个眼神。
等待在旁边的彩礼,立马叫人拿着单子对嫁妆。。
回了院子,看着母亲的嫁妆一箱一箱太近院子。
沈万娇松了口气。
坐在了书桌前。
沈万娇执笔,给外祖家去信。
她清楚知晓想要站稳脚跟,就必须要靠自己。
她要带着儿子,彩儿和骞嬷嬷去看遍大好河山。
这一切的前提都需要钱。
外祖家是商贾首富,生意遍布大江南北。
上辈子沈万娇就是靠着外祖家才能好好管理王府。

一辈子。
李承瑞心头跳
他眼神复杂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。
沈诗雨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。
慢慢起身,脊背挺直,沈万娇感受小腹的疼痛。
抬头双手合十,虔诚的望着佛像,心里默默祈祷。
她的祈儿下辈子,定能安然无恙。
李承瑞上前,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冷声:
“沈万娇,这婚事你哪怕是死了,也得嫁!”
望着纤瘦出尘的女人,李承瑞眼眸很暗。
修长的手指习惯性敲击着腰间佩刀,带了一丝凌冽的杀意,以及质疑。
沈大小姐美,世人都知道。
只不过她的美带了几分木讷。
明明是嫡长女,却被妹妹压一头。
沈诗雨灵动、活泼。
沈万娇就如一幅画,安安静静站在妹妹身边。
唯独李承瑞在的时候,眼中才会生出一些光亮。
从前他说不上对沈万娇有多喜欢。
但面前的她像是风一样,好像随时可以离开。
让他有些烦躁又有些心慌。
“那天说得话,有哪句是真?”
男人沉声问。
沈万娇长睫轻颤,直道:“我醉了,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。”
“撒谎。”
两个字,带着阴戾。
她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?
摩挲女人脸颊,从她脖颈一路滑下,挑开衣领。
她屈辱至极,又反抗不了,咬着下唇询问:
“怎样才能放过我?”
李承瑞又嗤笑一声,阴佞的眉眼划过讥讽:
“沈万娇,是你先招惹我的,不是吗?”
他李承瑞,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。
“圣旨已下,你就是本王的王妃。这辈子都别想逃。”
李承瑞的话说得沈万娇心跌落谷底。
沈万娇倏然红了眼眶。
李承瑞停止动作。
那种莫名的违和感又来了,明明沈万娇在他身前,却好似离他很远。
沈诗雨眼中闪过嫉妒。
凭什么沈万娇是嫡长女!她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!
沈诗雨开口,声音有些颤抖:“王爷,让姐姐在这好好想想,一定能想通的。”
李承瑞垂眸看向沈万娇
“下月便是你同本王的婚礼,不要让我听到不好的消息,想想你外祖家。”
说完便头也不回出了佛堂。
沈万娇惊怒,李承瑞知道她最在意的就是外祖家!
她身后,是满含妒意的沈诗雨。
“姐姐当真是好手段,能让瑞王殿下这么魂牵梦绕!”。
沈万娇看着面色扭曲的沈诗雨,讥讽道:“论手段和妹妹比还差的远呢。”
沈诗雨狠狠瞪了她一眼,转身去追李承瑞。
沈万娇望着眼前的烛火。
沈万娇深知李承瑞的脾性。
一个自私自利到极点的伪君子!
他说出婚事照旧,以外祖家为威胁,恐怕真的逃不掉嫁入瑞王府的命运。
沈万娇倏地起身,抖了抖尘土。
既然要嫁,那就得风风光光嫁过去。
太师府不肯给她的体面,母亲早已备好的嫁妆,便是她的体面。
这辈子,谁也别想拿走属于她的东西!
前世抱着思慕之心,不查明真相只盼望嫁给李承瑞。
母亲留下的嫁妆,全部进了沈诗雨的嫁妆里。
沈万娇攥紧拳头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留下斑驳的月牙血痕。
迈出门槛,朝着外面走去时,她已恢复了端庄模样。
偌大太师府,除却母亲留下的嬷嬷,无人正儿八经把她当成主子。
思及此,沈万娇喉咙发紧,被宽大衣袖遮挡的手微微颤抖。
“小姐这是准备去哪里?”
丫鬟如意匆忙而来,眼神警惕。
为规范沈万娇的一言一行,不抢走沈诗雨的风头,继室刘氏以她幼年丧母,身边的人毛手毛脚为由,安排了她的心腹如意到她跟前。
这便是刘氏和沈诗雨的眼线。
她曾以为只有如意可信,但临终前才明白,身后早已无人。
沈万娇红润朱唇勾起,眼底迸发寒光。
“我去何处还需向你交代?”
如意有些慌了,错开视线找补。
“奴婢只是惦记小姐刚做了错事,出去抛头露面容易让人......”
啪!
沈万娇挥手就是一巴掌,掌心发疼。
如意捂着脸,眼眶泛红。
“做错事?做错事的,不是我,公主,瑞王都还我清白,一个丫头现在还敢坏我名声?这就是夫人安排过来的人,居然敢编排主子?”
漂亮的凤眸微眯,沈万娇步步紧逼。
如意从未感受过沈万娇竟然有这么强大的气势,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。
“奴婢知错。”
沈万娇嗤笑,居高临下看着如意。
上辈子就算被厌弃,也没几个下人敢欺辱她,就是因为她的手段。
“既然你知错,就在这先跪着吧。”
转身就朝着沈流云住的院子去。
现在还不能处置她,毕竟还是有用的。
沈太师正跟刘氏谈笑,瞧见沈万娇过来,笑容消失。
“孽女,你来做什么?”
沈万娇直视沈流云双眸,看见了他眼底的厌恶。
薄情寡义!
可惜母亲到死,都未曾看清楚他的真面目。
沈万娇微微欠身后,从袖口取出一张单子。
“这是何物?”
“母亲临死时给我的嫁妆单子,我即将出嫁,需要整理嫁妆。”
沈万娇不卑不亢,直言来意。
刘氏下意识抓紧沈流云的手臂,沈流云则看着刘氏让她放心。
沈万娇将二人的动作尽收眼底,心里冷笑。
“嫁妆的事情自然有你母亲为你准备,那些东西如今已经入库,也不方便查找,等你出嫁家里不会亏待你......”
“女儿不要其他,只想带走母亲生前留下给女儿的,。”
“所以父亲的意思是不给?”沈万娇打断反问。
沈流云被戳破心思,有些恼怒。
“你们不给,我便不嫁,大不了就是抗旨诛九族,我死,你们也得跟着陪葬,可惜了我那要入皇宫的妹妹。”
沈万娇缓缓说着,说出的话让人遍体生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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