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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疗养院被驯化忏悔后,所有人都死光了:唐小雨陈漠寒番外笔趣阁

唐小雨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我颤抖着双手,紧抱那个冰冷的暖水袋,踉跄着走出“安心疗养院”的铁门。刺眼的阳光让我本能地低下头。闪光灯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快门声,记者的长枪短炮无情地对准我。“唐小姐,看镜头!大家想看看害死父亲的凶手长什么样!”“唐映雪,你害死自己父亲,还想害你妹妹,良心不会痛吗?”“一年的改造期结束了,你有什么想对公众说的?”“你为什么要把妹妹卖给人贩子?是为了钱还是嫉妒?”“你爸的养殖场现在谁在打理?”我的余光扫到二叔唐建军和前夫陈漠寒站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旁。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不耐和嫌恶,只是认为我是他们必须处理的一件麻烦事。我低着头,不敢与任何人对视。一年前,他们把我送进这所所谓的“疗养院”。一年后,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自信明媚的唐映雪。“唐映雪,你...

主角:唐小雨陈漠寒   更新:2025-04-03 11:3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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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小雨陈漠寒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在疗养院被驯化忏悔后,所有人都死光了:唐小雨陈漠寒番外笔趣阁》,由网络作家“唐小雨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颤抖着双手,紧抱那个冰冷的暖水袋,踉跄着走出“安心疗养院”的铁门。刺眼的阳光让我本能地低下头。闪光灯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快门声,记者的长枪短炮无情地对准我。“唐小姐,看镜头!大家想看看害死父亲的凶手长什么样!”“唐映雪,你害死自己父亲,还想害你妹妹,良心不会痛吗?”“一年的改造期结束了,你有什么想对公众说的?”“你为什么要把妹妹卖给人贩子?是为了钱还是嫉妒?”“你爸的养殖场现在谁在打理?”我的余光扫到二叔唐建军和前夫陈漠寒站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旁。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不耐和嫌恶,只是认为我是他们必须处理的一件麻烦事。我低着头,不敢与任何人对视。一年前,他们把我送进这所所谓的“疗养院”。一年后,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自信明媚的唐映雪。“唐映雪,你...

《在疗养院被驯化忏悔后,所有人都死光了:唐小雨陈漠寒番外笔趣阁》精彩片段

我颤抖着双手,紧抱那个冰冷的暖水袋,踉跄着走出“安心疗养院”的铁门。

刺眼的阳光让我本能地低下头。

闪光灯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快门声,记者的长枪短炮无情地对准我。

“唐小姐,看镜头!

大家想看看害死父亲的凶手长什么样!”

“唐映雪,你害死自己父亲,还想害你妹妹,良心不会痛吗?”

“一年的改造期结束了,你有什么想对公众说的?”

“你为什么要把妹妹卖给人贩子?

是为了钱还是嫉妒?”

“你爸的养殖场现在谁在打理?”

我的余光扫到二叔唐建军和前夫陈漠寒站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旁。

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不耐和嫌恶,只是认为我是他们必须处理的一件麻烦事。

我低着头,不敢与任何人对视。

一年前,他们把我送进这所所谓的“疗养院”。

一年后,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自信明媚的唐映雪。

“唐映雪,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吗?”

一个记者把话筒怼到我脸上。

我浑身一颤,膝盖像是装了弹簧,不受控制地弯曲,条件反射地重重地跪在了坚硬的地面上。

“我错了…”我的声音细如蚊蚋,“都是我的错…”我开始不停地磕头,额头与地面的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感到安心。

在疗养院,认错是唯一能让痛苦暂停的方式。

否认只会换来更严厉的“治疗”——电击、冷水浴、禁闭室里那些不堪回首的时刻。

疗养院里刘管教狰狞的面孔在我脑海里闪过。

“唐小姐,你二叔说了,只要你一天不认错,我们就有一天的特殊关照。”

围观的人群发出嘘声和唏嘘,他们的眼神像刀子剜着我的皮肉。

“看她那副样子,肯定有病!”

“可怜唐小雨,有这样的姐姐…听说她老公都和她离婚了,禽兽不如的东西!”

我的额头已经渗出血来,但我感觉不到疼痛,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。

陈漠寒终于走过来,皱着眉头俯视我:“别在这儿装疯卖傻,赶紧起来!”

他的语气像是在驱赶一条流浪狗,曾经那个温柔体贴的丈夫早已不见踪影。

唐建军跟上来,假意扶住我的手臂:“映雪,知道错了就好,今天是大哥的忌日,去他坟前好好忏悔吧。”

他的声音温和,眼神却冰冷。

我知道他在演戏,在这么多人面前,他必须表现得像个好叔叔。

但我更知道,他有多残忍。

我颤抖着站起来,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。

他的手指暗暗掐入我的肉里,那种力道我再熟悉不过。

在疗养院每次“治疗”前,他都是这样抓着我。

一年的折磨让我瘦得皮包骨,连站立都成了奢侈。

唐小雨手持直播手机,走到我面前,那张精致的脸上挂着完美的悲伤表情。

“家人们看,这就是一年前害死我爸爸,还想把我拐卖到大山里的姐姐。”

弹幕像雪片般飘过:“贱人该死疯子杀人犯”…我垂下眼睑,不敢去看那些文字。

一年前,我也是个受人尊敬的大学化学老师的妻子。

如今,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

“磕头有什么用!

当初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!”

唐小雨的眼泪说掉就掉。

“爸爸死得多冤啊,上了年纪的人,被自己亲生女儿气死…”我的头更低了,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。

我感觉到陈漠寒的目光,似乎有一些不忍,但很快被唐小雨的声音打断。

“漠寒哥,别被她骗了!

她又在装可怜博同情!”

唐小雨拉住陈漠寒的手臂,那个曾经只属于我的位置。

陈漠寒的眼神瞬间冰冷,他弯腰一把抢过我怀里紧抱的暖水袋。

“连个暖水袋都当宝贝,你还惦记那个孽种?”

我本能地伸手去抢:“不要…求你…那是我们的孩子…”暖水袋摔在地上,裂开了一道缝。

温水流了一地,就像我在疗养院里被强行流掉的那个孩子。

那是我和陈漠寒的孩子,却被他称为“孽种”。

我彻底麻木了,不再挣扎。

“我不知道妹妹为何被拐卖,我也不是故意害爸爸死的…”我小声说着,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。

“还在狡辩!”

唐建军厉声喝道。

我吓得立刻闭嘴,条件反射地拉扯自己的衣服。

在疗养院,这是我求饶的方式。

陈漠寒制止了我,眼中满是厌恶。

“唐映雪,你怎么变得这么下贱?”

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?

是谁把我送进那个地狱的?

我空洞地看着他,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
二叔冷冷地看着我,声音不再伪装温和。

“既然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那么今天,在你父亲的坟前,我们就来审判你!”

他拽起我的手臂,粗暴地将我拖向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。

我没有反抗,像个破布娃娃被塞进后座。


二叔唐建军坐在副驾,目光冰冷地注视着我。

“映雪,知道自己错哪了吗?”

他声音不高,却让我浑身发抖。

车窗外,记者们还在追逐,闪光灯照亮了车内每个人的脸。

陈漠寒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,脸上写满了厌烦。

“不知道我就帮你回忆一下,一年前你到底做了什么吧。”

车厢内的空气骤然凝固,我的大脑迅速被拉回到那间阴暗潮湿的房间。

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混杂着污秽的腥臭,那是“安心疗养院”的标志性气味。

刘管教的脸在黑暗中格外狰狞:“唐小姐,你二叔特意交代了,要对你特殊关照呢。”

原来这家黑心的疗养院是二叔开的,二叔是医生,也是这里幕后的老板。

表面上是疗养院,实际上却是折磨人生不如死的监狱。

我被剥光衣服,扔进满是污秽的禁闭室,冰冷的瓷砖贴着我赤裸的身体。

每当那扇门被打开,我都知道噩梦又要开始了。

那些支付了高额费用的“特殊病人”,一个个面带狞笑走进来。

我曾经反抗过,得到的只是更残忍的毒打和电击。

二叔是医生,他太知道如何让人生不如死,刀刀折磨却又不致命的做法。

刘管教按着电击棒的手一直很稳:“你叔叔说了,只要留口气就行。”

我被强行按在手术台上,冰冷的器械进入身体,腹中的生命就这样被剥夺。

我哭着向陈漠寒求救:“漠寒,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…”电话那头,他的声音却冷得像冰:“唐映雪,你疯够了没有?

我们已经离婚了,孩子流掉对你对我都好。”

绝望中,我给二叔打电话,问他为什么这样对我。

“映雪,安心待着,对大家都好。”

他的声音温和,却让我毛骨悚然。

后来,我被告知妈妈身体每况愈下,这让我更加绝望。

所有人都认定是我害死了爸爸,害我爸爸心脏病发作。

那段回忆如鲠在喉,爸爸痛苦倒地的样子,我永远无法忘记。

我多想告诉所有人真相,可是有谁会信我?

直播间的弹幕疯狂涌动,全是对我的咒骂。

“杀人凶手!”

“亲爹都能害死,真不是人!”

“这种人就该下地狱!”

我心如刀绞,想要辩解,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开口。

因为在这个世界上,没有任何人会相信我。

我蜷缩在车后座的一角,为了还活着的母亲,我不敢寻死。

为了保命,我也不敢说出二叔对我做的事。

在疗养院的那一年,我已经被警告过无数次。

“说出去,你就死定了。”

刘管教的警告言犹在耳。

车子停在墓园外,二叔转过头来,目光如刀。

“下车,去给你爸磕头认错。”

车门被打开,冷风灌进来。

唐小雨举着手机,直播画面里的我憔悴不堪。

陈漠寒厌恶地瞥了我一眼,转身下车。

二叔拽着我的头发,把我拖下车。

“你爸的忌日,你该好好忏悔了。”

我踉踉跄跄地走向爸爸的墓碑,双腿不停颤抖。

夕阳下,墓碑上父亲的笑容那么慈祥,让我更加心碎。


“妈妈!

不要!”

医生护士冲进来,把我推到一旁。

抢救无效。

妈妈走了。

真相刺穿我的心脏。

原来爸爸的心脏病发作,妈妈的病情恶化,全是唐建军和唐小雨一手策划。

我冲向唐建军,抓住他的衣领。

“唐建军!

你不是人!

你害死了爸爸妈妈!

我要杀了你!”

唐建军一把推开我,阴冷地笑了。

“唐映雪,你疯了吗?

众目睽睽之下诬陷我?”

他拿出刚才的文件,高声宣布:“这份股权转让协议代表着你放弃继承权,受益人是唐小雨。”

“也是为了补偿你绑架你妹妹的罪行!”

我如遭雷击,明白自己又被骗了。

原来他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养殖场。

为了父亲留下的那片水草丰美的土地。

为了那些价值连城的稀有鱼苗。

陈漠寒沉默地站在一旁,然后缓缓走向唐小雨。

他握住她的手,眼里满是怜惜。

“小雨,别怕,有我在。”

唐小雨假惺惺地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。

“漠寒哥,我不怕的,只是可怜姐姐在疗养院出来后,精神不太正常了。”

我扑向他们,却被陈漠寒一把推开。

我重重摔在地上,额头撞在瓷砖上。

鲜血顺着脸颊流下,模糊了视线。

急火攻心,眼前一片漆黑。

就在我要晕过去前,我听见唐小雨的声音:“姐姐,你别这样,我会好好照顾你的。”

“以后养殖场我会替你好好打理的。”

多么虚伪的关心,多么刺耳的话语。

我的父亲、我的母亲、我的孩子,全都因他们而死。

而我,也将成为他们的下一个猎物。


唐小雨掐着我的手腕,将我从昏迷中拉回现实。

疼痛从皮肤蔓延到骨髓,再侵蚀我的灵魂。

我睁开眼,第一眼便看见母亲惨白的脸。

我知道我的妈妈已经永远离开了我。

她的身体冰冷,没有温度,没有生命的迹象。

我低声呢喃:“妈…对不起…是女儿没用…没能保护好您…”陈漠寒想扶我起来,我却猛地推开他:“别碰我!

别碰我!”

我的声音嘶哑,身体因恐惧而颤抖。

“都是你们害死了她!”

我的呼吸变得急促,身体因为过度悲伤而颤抖不止。

医生和护士匆匆赶来,安排后续事宜。

陈漠寒对医生点点头,示意可以将母亲送往太平间。

“不!”

我挣扎着爬起来,推开围在床边的所有人。

我俯身趴在母亲身上,感受着她逐渐冰冷的身体。

“妈,别丢下我…”我的泪水打湿了她的病号服。

这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,也被他们残忍夺走了。

唐建军脸上的神情从震惊转为慌乱,他不安地看着陈漠寒。

陈漠寒的脸色阴沉得可怕,他转身逼视唐建军。

“刘管教说的都是真的吗”唐建军眼神飘忽:“什么刘管教?

那个精神病人胡说八道!”

“你囚禁她,虐待她,害死她爸妈,是真的吗”陈漠寒咆哮着。

唐小雨立刻抓住陈漠寒的手臂:“漠寒哥,那个人是精神病发作,你别相信他的胡言乱语!”

我听着他们的争吵,回想着这一年来的折磨。

漫长的禁闭,日复一日的药物,死去的婴儿,被骗走的家产。

那些痛苦和绝望在这一刻全部爆发。

我猛地站起身,冲过去对着唐小雨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。

“唐小雨!

你这个毒妇!

是你!

一切都是你设计的!

爸妈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,你为什么害死他们。”

清脆的响声在病房里回荡,唐小雨被我打得踉跄后退。

她捂着脸尖叫起来:“看看!

看看她多疯!”

唐建军立刻上前,对我怒目而视:“疯子!

你敢打小雨!”

陈漠寒的眼神复杂至极,震惊、痛苦和愧疚在他眼中交织。

但他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,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唐小雨。

我看着他握住唐小雨的手,忽然笑了,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

我轻声说,如同自言自语。

我不再看他们,转身摇摇晃晃地朝太平间走去。

这世上再没有人爱我,我只想陪妈妈走完最后一程。


当我醒来时,病房里一片惨白。

陈漠寒守在床边,双眼通红。

“映雪,你终于醒了。”

他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,我没有力气抽回。

“为什么救我?”

我问。

“因为我不能再失去你。”

他的声音颤抖,眼泪再次滚落。

“我已经死了,陈漠寒。”

“不,你要活着,你可以重新开始。”

他每天都来医院陪我,带来各种水果和花。

他帮我梳头,喂我吃饭。

护士们总是羡慕地看着我,说我有个好丈夫。

她们不知道,我的身体里早已空无一物。

出院那天,陈漠寒开车带我去了游乐园。

五彩斑斓的气球,欢声笑语的人群。

我站在旋转木马前,看着坐在上面的小孩子们。

我的孩子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。

陈漠寒拉着我的手:“我们也可以再有孩子。”

我甩开他的手不说话。

他带我去看海,蓝色的海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向岸边。

海风吹乱了我的头发,也吹不散我心中的阴霾。

“海是不是很美?”

陈漠寒问。

我只看到一片死寂。

我们在海边的餐厅吃饭,他点了我最爱吃的海鲜。

食物在口中没有任何味道,我只是机械地咀嚼。

“映雪,我知道你恨我,但请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
“你可以恨我,打我,骂我,怎么样都行。”

“但求你,好好活下去。”

他每天都在说同样的话,像一段被设定好的录音。

“你觉得我会原谅唐建军和唐小雨吗?”

我问。

他沉默了。

“那你凭什么觉得我就会原谅你?”

我躺在床上,回想着这一年来的噩梦。

父母的死亡,孩子的死亡,丈夫的背叛,家产的流失。

这个小镇的每一寸土地,都充满了我的痛苦记忆。

“陈漠寒,我想离开这里。”

他愣住了:“去哪?”

“任何地方,只要离开这个小镇。”

他沉默了很久,最后点点头:“我给你买机票。”

三天后,我站在机场,手里拿着去往南方一个城市的机票。

陈漠寒站在我身边,欲言又止。

“映雪,我会一直等你。”

“不要等我,陈漠寒,我不会回来了。”

我转身走向安检口,没有回头。

到达新城市的第一天,我租了一间小公寓。

简单的家具,陌生的环境。

没有人认识我,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。

我在网上投了几份简历,很快收到一所小学的面试通知。

校长是个和蔼的中年女性,她喜欢我的教育理念。

“孩子们需要被理解和尊重。”

这是我在面试中说的话,也是我心里真实的想法。

我开始在小学教书,每天面对一群天真活泼的孩子。

他们的笑容纯净,没有经历过世界的恶意。

我希望他们永远不要经历。

班上有个叫小明的男孩子,特别喜欢缠着我问问题。

“老师,为什么星星会眨眼睛?”

“老师,为什么海水是咸的?”

“老师,你为什么总是不笑?”

他的眼睛明亮,充满好奇。

如果我的孩子还活着,可能也会是这样吧。

有一天放学后,小明磨蹭着不肯回家。

“老师,我可以抱抱你吗?”

我愣住了,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
“我妈妈说,抱抱可以让人心情变好。”

“你看起来总是很难过,所以我想抱抱你。”

我蹲下来,张开双臂。

小明扑进我怀里,小小的身体散发着暖意。

那一刻,我感到久违的温暖。

也许,生活还可以继续。

三年后的一天,我接到警方的电话。

“是唐映雪女士吗?

我们是市公安局的。”

“我觉得有件事需要告知您,您的前夫陈漠寒掌握很多化学技术,他制造了一起监狱爆炸案。”

“造成唐建军、唐小雨和他本人死亡。”

电话那头的警官声音平静,“但他本不必这样做的,法院已经判决唐建军和唐小雨死刑。”

“我们打电话是想告诉您,您的家产已经追回,现在可以去领取了。”

我沉默了很久,最后只说了一句“谢谢”就挂断了电话。

风吹过窗帘,阳光洒在地板上。

我站在窗前,望着远方的山脉。

今天是小明毕业的日子,他要升入中学了。

他送给我一张自己画的画,上面是我们班的所有人。

“老师,你笑起来真好看。”

我摸了摸自己的脸,原来我在笑。

生活还在继续,我也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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