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云贺殊序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竹马初恋回国,我离开他却求我别走乔云贺殊序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荆棘林里的船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对面的男人也调整了一下坐姿,迅速进入专业状态。他详细介绍了公司在专利研发方面的措施与流程,包括与研发人员签订严格的保密协议,对重要数据进行加密存储等。乔云快速记录着,与对方进行着沟通交流。就这样,理清楚初步思路和计划后,乔云看了看时间,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。“好,到这里差不多了,后续有什么情况,我会和您随时沟通。”没想到,对面的林季川似乎并不着急结束对话,他整了整坐姿,目光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乔云,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上的钢笔。被他这么盯着,乔云觉得有些奇怪,疑惑地望过去:“怎么了?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林季川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:“小南瓜,真不认识我了?”乔云起初没反应过来,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瞬间石化在原地。钢笔坠地的脆响唤醒了回...
《竹马初恋回国,我离开他却求我别走乔云贺殊序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对面的男人也调整了一下坐姿,迅速进入专业状态。
他详细介绍了公司在专利研发方面的措施与流程,包括与研发人员签订严格的保密协议,对重要数据进行加密存储等。
乔云快速记录着,与对方进行着沟通交流。
就这样,理清楚初步思路和计划后,乔云看了看时间,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。
“好,到这里差不多了,后续有什么情况,我会和您随时沟通。”
没想到,对面的林季川似乎并不着急结束对话,他整了整坐姿,目光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乔云,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上的钢笔。
被他这么盯着,乔云觉得有些奇怪,疑惑地望过去:“怎么了?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
林季川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:“小南瓜,真不认识我了?”
乔云起初没反应过来,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瞬间石化在原地。
钢笔坠地的脆响唤醒了回忆。
乔云看着滚到脚边的万宝龙钢笔,墨蓝色笔杆在阳光里泛着冷光,与记忆里少年手中的玻璃弹珠如出一辙。
“南瓜”,在人生的某个阶段,自己好像确实有过这么一个外号。
只不过,已经将近十年没人这么喊过了,自己早把这些事抛诸脑后。
穿过记忆长廊,只见一个小女孩攥着半块南瓜在巷子里拼命狂奔,身后追着一只扑棱着翅膀的凶悍白鹅。
乔云被追得眼泪直流,最后还被扑倒在地。
幸好当时有个玩伴,及时出手阻止了白鹅继续伤害自己。
少年骑着自行车从天而降,横在鹅喙前,车铃铛在阳光下晃成模糊的光圈。
只是,从那以后,“南瓜”这个称号就落在了自己身上,被他用来取笑自己宁愿被鹅追着跑半条街,也不肯扔掉手中的南瓜。
其实自己那是压根没反应过来好嘛!
那群天天一起玩耍的小伙伴,也整天“南瓜、南瓜”地喊个不停,这便成了自己的小名。
后来,乔云被乔晗刺激,一心想成为淑女,便渐渐不再和这些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来往。
而“南瓜”这个称号,在当初救自己的那个玩伴转学到其他城市后,就再也没人喊过了。
此刻,这段早已被遗忘的黑历史突然涌上心头,乔云整个人都呆住了。
林季川……对,当年那个孩子王好像就姓林。
乔云盯着林季川,眼睛一眨不眨。
林季川彻底笑出声来,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:“傻了吗?”
乔云看着林季川的脸,缓缓吐出两个字:“大狗。”
互相伤害,这可是他俩小时候就擅长的事,谁还没个小名呢。
林季川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,他轻咳两声,开口说道:“好了,我不说,你也别提了。”
乔云哼了一声,同意了这个休战约定。
林季川当初听到秘书汇报的乔云这个名字时,就格外留意了一下,没想到见面之后,还真的是她。
几乎在看到的第一眼,林季川就认出来她,浅笑时左边嘴角大约2.5厘米处,有一个梨涡。
经过提醒,果然她也想起了自己。
林季川觉得在会议室叙旧不太方便,便提议道:“走,请你吃饭去。”
在私房菜馆的檀木桌上,琥珀色的梅子酱正顺着烤肋排缓缓滴落。此时,乔云双目放光,正咬下第三根肋排。
“我的天啊,太好吃了,你怎么找到这家店的。”乔云对林季川的美食探寻能力佩服不已。
林医生的声音轻缓而又温柔。乔云沉浸在这舒适的氛围中,整个人都泡在热水般的熨贴。
起初,乔云满心担心自己无话可说,可一旦开口,话语便自动流出。
说着说着,她忽然感到脸颊一阵冰凉,下意识地伸手一抹,才惊觉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。
乔云一股脑儿地说了许多,那些压抑在心底许久的情绪像是找到了出口,源源不断地倾泻而出。
而林医生只是专注地倾听,适时地提出一些引导性的问题,没有片刻打断,眼神中满是鼓励与理解。
乔云觉得自己说出的话多的能将这小小的屋子填满,奇妙的是,倾诉完后,她的内心竟如释重负,整个人对周围的感知又清晰了起来。
随后,她略带尴尬地发现,自己用来擦眼泪的纸巾已在垃圾桶里堆成了小山,她猜想,自己的眼睛应该肿得像核桃一样了。
她有些歉意地朝林医生笑了笑,而林医生的目光依旧温暖包容。
见乔云的诉说告一段落,林医生微微点头,轻声说道:
“面对负面情绪,就如同治水一般,堵和逃都不是办法。当你感觉压力如山般压来的时候,不妨停下脚步,做几个深呼吸,去做一些自己真心喜欢的事情。”
乔云微微皱眉,眼中闪过一丝茫然:“可是我不敢停下来,而且……我好像都不记得自己喜欢什么了……”
林医生嘴角含笑,眼神柔和:“这很正常的,好好回忆一下,在那些开心、平静的时刻,你通常会做些什么呢?”
乔云缓缓闭上眼睛,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。
片刻后,她睁开眼睛,轻声说道:“我小时候,没事挺爱画画的,这应该算我的爱好吧。”
林医生微笑着鼓励道:“当然算啦,画画也是一种很好的宣泄情绪的方式呢。烦躁的时候,就拿起画笔,说不定心情就会慢慢平复下来。”
走出咨询室的门,乔云只觉得脚步前所未有的轻盈,内心也重新燃起了一丝对生活希望。
林医生还开了一些药物给她,乔云按时服用后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那些如影随形的负面情绪开始逐渐瓦解消散,睡眠也慢慢恢复正常。
闲暇时光,乔云重新拿起了画笔。
然而这一次,她不再画贺殊序,而是尝试着描绘生活中的点滴。
她惊讶地发现,原来生活中有如此多美好的事物、有趣的人可以成为她笔下的主角。
她开始享受画画的过程,每一笔每一划都倾注着自己的情感。
看着满满一抽屉曾经为贺殊序画的画稿,乔云经过深思熟虑,决定将它们付之一炬。
她点起了火,静静地看着洁白的纸张,在烈焰中卷曲,燃烧。
清空存放画稿的抽屉后,她环顾四周,突然觉得这个房间似乎有些太过空旷,床也太大了。
于是,乔云收拾好自己的行李,毅然决定搬家。
其实乔云的行李并不多,一个箱子便装下了她全部的家当。
她独自完成了搬家这一任务,没有通知任何人。
新搬的房子是个一居室,空间虽狭小,但乔云却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充实。
站在新公寓的窗前,阳光透过玻璃倾洒而入,在房间里编织出一张金色的网。
乔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,带着些释然。
或许之前是自己太过执着,才把事情弄得一团糟。
乔云拉下余雅鹿的手,“你哥能让你出门吗?你不先请示他,我可不敢轻易答应,我还挺惜命的。”
听到这里,余雅鹿瞬间蔫了,哀嚎一声平躺回床上,“我快发霉了!”
乔云笑了笑,继续削苹果,余霖把自己的妹妹看的跟瓷娃娃一样,自己还是不要轻易挑战余霖的耐心。
余霖推门而入时,乔云正笨拙地削着苹果。果皮断成几截,果肉也被削得坑坑洼洼。他接过水果刀,手腕一转,一条完整的苹果皮便垂落下来。
见到余霖来了,乔云趁机溜出病房,却在走廊撞见宋心。
对方一身红裙,手里提着果篮,妆容精致得却不像来探病的。
她依旧完美地完成工作任务,但林琴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,关切地问她为什么状态这么萎靡。
听到林琴的询问,乔云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工作中出现了懈怠,心里一阵慌张:“琴姐,我哪里做得不对吗?”
林琴笑了笑,温和地说:“没有,你做的工作很完美,没什么问题。只是感觉你最近状态不太对劲,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。”
乔云张了张嘴,想要解释,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,最终只是轻声说道:“琴姐你放心,我一定会好好工作。”
林琴无奈地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:“别把自己逼得太紧,我看你心情不好,给你放半天假,好好休息休息吧。”
不管出于什么原因,乔云对林琴的关心还是十分感动,也格外珍惜这难得的半天假期。
况且最近几天,她整夜整夜睡不着,现在突然有一些困意,就想要直接回家休息。
就在这时,余雅鹿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:“云姐,我回请你吃饭呀?”
乔云本想拒绝,毕竟之前把人家吃出来食物中毒,实在不好意思再让对方请客。
可余雅鹿却态度坚决:“12点不见不散,位置发给你了。”
乔云无奈,看了看余雅鹿发的位置,离自己挺近,便回复了一个“好的”。
乔云正准备开车过去,突然,路边一辆面包车车门打开,一双粗壮的手伸了出来,一把将乔云拽上了车。
乔云惊恐地看着面前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,开始拼命挣扎,并大声呼喊救命。
“唔……”很快,乔云就发不出声音了,嘴巴被胶带死死封住,粗糙的麻绳紧紧勒进她纤细的手腕。
“老大让我们教训她,这女的不是贺殊序的女人吗?不会有事吧?”其中一个汉子有些顾虑地说道。
“怕什么?贺殊序都懒得管她,好久都没见他俩在一起了,估计马上就要把她甩了。”
“可听说当初是贺殊序亲自把人接出去的?”
开车的汉子冷哼一声:“你懂什么?那是他大男子主义作祟,事后他也没说什么,摆明了压根就不在意这女的。现在贺殊序都不理她了,估计都忘了这人了,我们就算把这女的玩死,也不会有事。”
“那就好,让老大吃了这么大的亏,那余雅鹿动不了,就拿她出出气。”
乔云手上拼命挣脱,绳子却越勒越紧,听着他们的对话,再看看车窗外越来越荒凉的景色,满心都是绝望。
很快,面包车开到了一个废弃大楼前,乔云被他们粗暴地拽下车,毫不怜惜地扔到地上。
乔云重重地砸在粗粝的地面上,手掌瞬间被磨出鲜血。
一个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男人蹲下身,与乔云对视。
他似乎从乔云的反抗中找到了乐趣,猛地一把撕开乔云脸上的胶布,乔云被这股蛮力带得头偏向一边。
“还挺倔,等会儿打断你的手脚,看你还求不求饶。”
“为什么要抓我?”乔云强忍着恐惧,质问道。
“余霖那小子害得我们这么惨,总得找个人撒气。”男人狞笑着,“要怪就怪你没靠山还想逞英雄。”
乔云努力忍住内心不断涌起的恐惧,问道: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
男子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,嘿嘿笑出声:“本来只是想把你揍一顿,再丢到某个臭水沟里,现在看你长得这么漂亮,有点不忍心了。”
说着,男子伸出手,就要去触碰乔云的身体。乔云惊恐地挪动着身体,拼命向后躲去。
在这个圈子里,宋心对乔云的恶意最为纯粹,也最为持久。
乔云心里清楚,这恶意背后的缘由 —— 宋心也钟情于贺殊序。
多年来,宋心一直默默守在贺殊序身旁,满心期许能有朝一日打动他。可谁能想到,乔晗才刚离去,乔云又突然闯入。
在宋心眼中,乔晗难以超越,毕竟贺殊序对她多年的喜欢有目共睹,但乔云不过是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 “小土妞”,凭什么能得到贺殊序的关注?
这般想法如同火苗,在宋心心中越烧越旺,化作满心的不甘与羞恼。
每次见到乔云,刻薄的嘲讽便脱口而出,仿佛只有这般,才能稍稍平息她内心的怒火。
面对宋心的挑衅,乔云这次选择了沉默。
这些年,她对这类言语早已习以为常,甚至产生了免疫。
她只是毫不客气地朝宋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随后,自顾自走到贺殊序身边。
“你那是什么眼神!” 宋心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,许久未曾有人敢对她这般不敬。
此刻,看到乔云的白眼,她瞬间暴跳如雷,猛地站起身,撸起袖子,一副要冲上来动手的架势。
“砰 ——”
就在这时,一声巨响骤然响起,紧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刺耳声音,这突如其来的动静,像一道无形的屏障,硬生生止住了宋心的动作。
在场的众人都被这一幕震住,目光齐刷刷地投向突然发飙的贺殊序。
他刚刚朝墙上砸了一个玻璃杯,玻璃碎屑散落一地。
众人心中暗自揣测,他这是喝醉了吗?
贺殊序微微眯起双眼,薄唇轻启,冷冷吐出两个字:“聒噪。”
说罢,他伸出手,拉住站在面前乔云的手,借力想要站起身。
虽说他只是虚虚一拉,并未将全部重量都压在乔云身上,但乔云还是差点被拉得一个趔趄。
乔云站稳身形后,对上的是贺殊序那双带着些许嘲弄意味的眸子。
“走了。” 贺殊序言简意赅地说完,率先迈开步子向前走去。
他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,因酒精的作用,脚步略显散漫,但速度却不慢,黑色皮鞋重重地碾压着脚下的羊毛地毯,转瞬之间,已走到了包厢门口。
乔云见状,赶忙小跑着跟上。很快,两人一同走出包厢,留下屋内的众人面面相觑。
月亮高悬在夜空,洒下清冷的光辉。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,映照下路两旁的松树,在雨后显得亮晶晶的。
两侧不时有车辆飞速驶过,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。
乔云坐在驾驶座上,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,眼睛时不时地侧眸看向身旁的贺殊序。
上车之后,贺殊序便双眼紧闭,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小片阴影,平日里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疏离之感,仿佛被酒精悄然驱散,此刻的他,竟显出几分难得的安静与乖巧。
“送你回哪里啊?” 乔云轻声开口,打破了车内的沉默。
不出她所料,并未收到贺殊序的回应。无奈之下,乔云心想,那就先回自己的住处吧。
车子稳稳地停在了乔云住所楼下。
“到了。”
乔云伸出手,轻轻推了推贺殊序,然而,贺殊序一动不动,乔云也分不清他究竟是睡着了还是醉得太沉。
她轻手轻脚地将贺殊序扶下车,一路上,贺殊序的大半重量都压在了她纤细的身躯上。
乔云咬着牙,一步一步,艰难地往楼上挪去。
好不容易进了家门,贺殊序竟悠悠转醒,只是依旧一声不吭,径直朝着浴室走去。
不多时,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乔云站在门口,静静地听着那水流声,确认贺殊序能够独自完成洗澡的事情后,她转身去为他找干净的毛巾。
待贺殊序洗完澡,裹着浴袍走了出来。
他的头发湿漉漉的,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,浸湿了领口。只见他仿若梦游一般,走到床边,合身倒下,便陷入了沉睡,像是累极了。
乔云轻叹了口气,坐在床边,手指不自觉地替他拨开额前的湿发。
随后,她拿起毛巾,开始小心翼翼地帮他擦头发,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。
等把头发差不多擦干水分,乔云蹲在床边,出神地凝视着他的睡颜。
在白日里,贺殊序的轮廓如刀削斧凿般冷峻,此刻,在黑暗中暖黄色光源的映照下,竟显得柔和了几分。
那双总是冷淡、锐利、嘲讽的眼睛此刻紧闭着,浓密的眉毛微微簇起,像是在睡梦中也有着解不开的心事。
乔云不禁伸出手,轻轻为他抚开眉心的褶皱,她实在不忍心看到他哪怕在梦境中也不快乐。
突然,乔云像是想起了什么,起身走到书桌旁,拉开抽屉,翻找出画本和画笔。
昏黄的台灯洒下暖光,将乔云笼罩其中。她坐在椅子上,全神贯注地一笔一划勾勒着贺殊序的轮廓。
她对画贺殊序有着一种近乎执着的热爱,多年来,收集了许多他的画像,从十几岁青涩稚嫩的少年,到如今锋芒毕露的成熟男人,她都用画笔一一记录了下来。
而像今天这样,能把他本人当成模特,让他一动不动任自己画的机会少之又少。
所以,乔云画得格外专注,眼睛仔细地描摹着他的每一处线条,画笔在画纸上沙沙作响。
画累了,贺殊序睡颜已然跃然纸上。乔云满意地微微一笑,将这幅画小心地收起来,和其他的画放到一起。
收拾好一切,乔云心满意足地缓缓走到床边。
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,侧身躺下,尽可能地与贺殊序保持一点距离,生怕惊扰了他。
然而,她的心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,她贪恋这份近距离的接触,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背影。
犹豫再三,她还是伸出手,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他的背,随后又像触电般赶紧收回。
窗外,夜色渐深,万籁俱寂。
屋内静谧无声,乔云在这难得的同床共枕时光里,慢慢闭上双眼,任由思绪飘远,沉浸在这短暂又美好的梦境之中。
昨天晚上,乔云便将闹钟调成了震动。
当她感受到枕边传来的震动,以及洒在眼皮上的阳光时,立刻清醒过来。她伸手按下闹钟,却发现床的另一边空空荡荡,贺殊序已经不见了人影。
还没等她开始失落,又听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乔云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,脸上不禁露出一个笑容,那淡淡的失落也被一种满足感所填满。
她赶紧下床,换下睡衣,动作麻利地去隔壁卧室洗漱,随后走进厨房忙活起来。
等贺殊序整理好走出来的时候,乔云已经快速地做好了两份色彩鲜艳的早餐,还磨好了咖啡。热气腾腾的早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,弥漫在整个房间。
贺殊序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,说道:“我有事,先走了,助理的车已经在楼下了。”
乔云怔怔地看着他换鞋,嘴里只吐出一个字:“哦......”
等他彻底走出去,乔云也没了食欲。她强撑着把自己的那一份吃完,把另一份封进冰箱里,打算留作晚餐。
收拾好了一切,乔云也急匆匆地出门去上班,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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