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芸,小心点,别再弄伤自己了。”
韩若芸哭得泣不成声,举着被烫伤的食指委屈得不行。
“裴总,我的手指好像要掉了,我好害怕!呜呜,没了手的话,您会不会嫌弃我是残疾人?”
裴序之满眼心疼,鼓着嘴不停给她烫起泡的食指吹气。
“我给你呼呼,吹吹就不痛了。”
“傻瓜,我怎么会嫌弃你?放心吧,我马上就叫全国最好的烫伤专家来给你会诊,不让你漂亮的手指留下一点疤痕!”
消防员目瞪口呆,他指着脸上毫无血色的我提醒裴序之。
“先生,这位女士在火场待的时间最久,她才是最严重的伤者!”
裴序之这才朝我丢来一个漠不关心的眼神。
他对消防员信誓旦旦地说:“消防员同志,你可别这个戏精女人骗了!”
“白素雪是我老婆,我最了解她了。你别看她现在这么可怜兮兮的,都是她在装的!她就是在争风吃醋,故意卖惨想让我多看她两眼。”
消防员差点惊掉了下巴,他很难接受我俩明明是夫妻,而我的丈夫竟然把我从救护车担架上拉下来,扶另一个女人躺上去这件事。
裴序之说完,一把将我从地上扯起来,强迫我转圈展示给人看。
“你看,她好得很呢!”
我浑身痛到麻木,脸上脖子上布满了冷汗,像个提线木偶一般,被他肆意摆弄。
一旁的护士都傻眼了,指着我被血染红的裙子结结巴巴道:“你,你没看见吗?你老婆裙子上,都是血啊!”
裴序之忽然笑起来,“护士妹妹,一看你就外行,这都是白素雪演戏故意抹上的假血!”
他手一松,本就力竭的我失去了支撑,直接摔倒在地上。
我痛叫一声,却没让裴序之生出半点同情之心。
他在我裙子上摸了一把,黏黏腻腻的血布满他指尖,裴序之却笑了起来。
“白素雪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