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才看清,更衣室里坐了几个男人,为首的人就是五年前被我送进监狱的人!
“臭婊子!
就那么点事儿你居然敢报警,害得老子蹲了几年监狱,看我这次不好好收拾你!”
我这才明白,原来当时拍下我链接的人就是他。
周围的人渐渐朝我逼近,我想挣扎,却觉得浑身瘫软使不上力气。
刚刚陆骁喂我喝的酒里面……下了药。
“这个被人玩烂了的臭婊子,居然敢给陆大小姐脸色看,还敢让她道歉,谁不知道人家是陆总心尖尖上的人?
听说几年前有个男的给陆诗诗送花,第二天那个男的就被人丢进公海里喂鱼了哈哈哈哈哈!”
“还有还有,陆小姐大学时在国外被街头混混调戏,陆总直接飞过去把那几个男的开瓢了!”
“陆骁……”我奋力朝着门外爬去,却被人抓着脚拖了回去,剧烈的痛楚让我的心脏几乎都快停止跳动了。
醒来的时候,我浑身都缠着纱布。
陆骁面容憔悴地守在我身边,眼眶红肿像是哭过了,他自责地看着我:“对不起薇薇,我不知道那个败类已经从监狱里出来了,没想到他居然会对你做出这种事……你放心,我一定不会放过他!”
陆诗诗装模作样地抽泣几声:“都是我的错,害得时薇姐在我的生日宴上出了这种事情……”陆骁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:“傻诗诗,不怪你。”
我茫然的动了动手指,牵动浑身的痛让我恢复些许理智。
叔叔当年被判了八年,监狱里警卫重重,如果不是有人花钱保他,他又怎么可能提前被放出来呢?
我嗓子疼得说不出话,陆骁自觉无趣,带着陆诗诗走了,整个病房空荡荡的,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我还活着。
我在医院里躺了几天,而外面关于我的视频和照片已经传得沸沸扬扬,哪怕打了码,大家依旧可以认出这和几天前的人是同一个。
而陆骁作为我的未婚夫,还开了记者发布会,给自己营造了一种不抛弃妻子的深情人设,为陆氏集团赢得了一片喝彩。
这件事,从头到尾受伤害的只有我一个人……不等陆骁来接我,我提前离开医院,全副武装赶到车站。
这场风波闹得太大,另一头的老师拨通了我的电话:“你放心吧薇薇,我们决不允许任何一个科研人员受到欺辱。”
我眼睁睁看着关于我的所有词条和视频都消失不见,最后拔掉手机卡毫不犹豫地登上飞机。
十个小时后,我落地米国,奔向了我的新生活,可我不知道的是,另一边京城的医院里,所有人已经找我找疯了。
陆骁站在监控室里面,将我当初站在病房门口听见他们说话的视频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的助理焦急地跑过来,手里还抓着一张单子:“不好了陆总!
沈小姐临走前留下了这本器官捐献协议,四年前给您捐肾的人,是沈小姐!”
下飞机后,我一路奔向老师的实验室,在这里所有的师兄师姐都已经等着我了。
正当我有些忐忑,怕他们知道我的事情以后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时,门后的师兄打响了礼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