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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惹她干嘛?她带四十米大刀来了秦念谭墨寒全文+番茄

飒那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谭墨寒不知道相机的事,赶紧上去阻拦。“警察同志,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,秦念!你还不来解释一下!”看宋雪即将被带上警车,谭墨寒急得对秦念喊道。宋雪出道的事刚上热搜,转眼人就在片场被警察带走算怎么回事?何时慢听他喊,慢悠悠的从吃瓜的旁观者位置,走到了警车跟前,直接抬手一推,把还在挣扎的宋雪推上了警车。顺便还替警察同志们把门关上了。“什么误会,我怎么不知道有误会,还是说抓她一个抓少了?应该把你也抓进去?”在场的人闷不作声,总觉得好像吃到了什么惊天大瓜。谭墨寒本还想说什么,但想到在场人多眼杂,到底把质问都咽回了肚子。导演这时出现,催他们赶紧把戏拍完。他现在非常有紧迫感,总有种夜长梦多的不好预料。恨不得今日拍完,明天就赶紧上映。宋雪就这么被...

主角:秦念谭墨寒   更新:2025-03-12 16:5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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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念谭墨寒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你惹她干嘛?她带四十米大刀来了秦念谭墨寒全文+番茄》,由网络作家“飒那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谭墨寒不知道相机的事,赶紧上去阻拦。“警察同志,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,秦念!你还不来解释一下!”看宋雪即将被带上警车,谭墨寒急得对秦念喊道。宋雪出道的事刚上热搜,转眼人就在片场被警察带走算怎么回事?何时慢听他喊,慢悠悠的从吃瓜的旁观者位置,走到了警车跟前,直接抬手一推,把还在挣扎的宋雪推上了警车。顺便还替警察同志们把门关上了。“什么误会,我怎么不知道有误会,还是说抓她一个抓少了?应该把你也抓进去?”在场的人闷不作声,总觉得好像吃到了什么惊天大瓜。谭墨寒本还想说什么,但想到在场人多眼杂,到底把质问都咽回了肚子。导演这时出现,催他们赶紧把戏拍完。他现在非常有紧迫感,总有种夜长梦多的不好预料。恨不得今日拍完,明天就赶紧上映。宋雪就这么被...

《你惹她干嘛?她带四十米大刀来了秦念谭墨寒全文+番茄》精彩片段


谭墨寒不知道相机的事,赶紧上去阻拦。

“警察同志,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,秦念!你还不来解释一下!”

看宋雪即将被带上警车,谭墨寒急得对秦念喊道。

宋雪出道的事刚上热搜,转眼人就在片场被警察带走算怎么回事?

何时慢听他喊,慢悠悠的从吃瓜的旁观者位置,走到了警车跟前,直接抬手一推,把还在挣扎的宋雪推上了警车。

顺便还替警察同志们把门关上了。

“什么误会,我怎么不知道有误会,还是说抓她一个抓少了?应该把你也抓进去?”

在场的人闷不作声,总觉得好像吃到了什么惊天大瓜。

谭墨寒本还想说什么,但想到在场人多眼杂,到底把质问都咽回了肚子。

导演这时出现,催他们赶紧把戏拍完。

他现在非常有紧迫感,总有种夜长梦多的不好预料。

恨不得今日拍完,明天就赶紧上映。

宋雪就这么被抓走了,角色还是秦念的。

谭墨寒心里不快,沉着脸站到了摄像机前。

何时慢按照剧本,在镜头前回眸,发现自己的爱人站在身后,灿笑着跑过去,扑进他的怀里。

这一段没什么戏剧冲突也没什么台词,只要能拍出两人之间的爱意涌动就好。

本是极其简单的一段,但奈何有人不配合。

何时慢第一次跑过去时,谭墨寒直接向后躲了一步。

脸上的嫌恶遮都遮掩不住。

他就是故意的。

他知道秦念是个娇气敏感的性子,出了不雅照那样的事,他这个昔日爱人嫌弃似的退避,一定会让她心里像油煎火烧。

他清楚她有多爱他,自然也懂该怎么伤害她。

今天是小雪第一次尝试拍戏,她这么做就是明摆着要毁人前程。

她做事这么狠毒,再难受也是应该的。

就当是一个惩戒。

“卡!卡!再来一次!”

导演喊了两声,镜头重拍。

之后一次、两次。

谭墨寒还是不配合。

一会眼神冰冷的不像看爱人,反而像看仇人。

一会又像木头一样杵在那不做任何反应。

全场就看秦念在跑来跑去,这么冷的天,她只穿一件单薄的白裙,露出的皮肤被冻了没任何血色。

导演的不满几乎摆在了脸上,但这部电影的投资方就是谭墨寒所在的星光娱乐。

谭墨寒作为星河影视的当家一哥,他就要给几分面子。

第四次,何时慢依旧对着谭墨寒跑了过去。

但这一次,跑到跟前时,她却像脱力了一样,向前栽了过去。

摔倒时扬起的手,就像个巴掌一样,水灵灵的甩在了谭墨寒的脸上。

啪的一声,极为清脆。

片场又一次陷入了寂静。

何时慢颤颤巍巍撑起身子,声音细弱,故作坚强的道:“我、我没关系的,我还能跑,他想替自己助理出气,我能理解,就让他出就是了。我、我没事。”

说着,何时慢挣扎着起身,重新走回了开机位。

捂着脸的谭墨寒气的几乎要骂人。

他被打了,是他被打了啊!

怎么所有人都用指责的目光看着他啊!

导演也忍不住怒视他一眼。

他不管秦念是真的摔倒还是假的摔倒,但秦念说的对,谭墨寒就是在故意拖累进度。

他不管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,但拖他进度就是不行。

谭墨寒察觉到导演的目光,知道自己也不能做的太过,重新调整了表情,开始认真配合。

明面上他不能做,暗地里还不能吗?

所以当秦念扑进他的怀里时,他脸上一脸幸福知足,攥着秦念腰的双手却在暗暗使力。

何时慢察觉到他的意图,笑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:“废物,床上怎么没见你有这么大力气,你知不知道以前我演的有多累?”

谭墨寒:?

“还有,在工作中刁难人,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没品?过去的我是瞎了眼吧,居然会喜欢你这样的人,真是洗不掉的黑历史。”

秦念:……有一种被骂了的感觉。

本来秦念还因为谭墨寒的举动心里发闷,如今听了何时慢的话,她却只觉得难堪。

喜欢他……好像真的挺丢人的。

何时慢还在继续,“你啊,就该和宋雪好好在一起,一个坏一个损,又都那么蠢,多般配的一对啊。”

谭墨寒脸一黑,手上用力就把人推了出去。

何时慢顺着他手上的力道向一旁倒去,仰倒的同时,好似胡乱挥舞的巴掌又精准的印在了谭墨寒脸上。

这次她力气极大,鲜红的掌印清晰可见,但所有人都看得见,是谭墨寒先动的手。

导演气的把对讲一砸,黑着脸走了。

谭墨寒反应过来“秦念”是故意在激怒他,想跟导演解释,可那话又说不出口。

只能站在原地,深呼吸几次后扭头离去。

走出片场前,他回头看了“秦念”一眼。

她撑在地上,周围围了许多工作人员。

一片黑压压的暗色羽绒服中,她那张灿如桃花的美人面是那么显眼。

她就那么看着他,注视到他的目光后,隐秘的勾起了唇角。

那笑像夹着刀锋般锋利,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又恶毒又嚣张。

可谭墨寒只觉得心底像有什么东西偷偷的沸腾了一下。

“真是见了鬼了。”

谭墨寒轻声一句,匆忙离去。

刚才拍的素材勉强够用。

导演平复了会儿,又出来给“秦念”拍了几组单人镜头,她们的客串就算结束了。

可能是因为共同讨厌一个人的关系,导演对她倒是亲近了许多。

他关切的聊了几句,只是还没有邀约的念头。

何时慢也不着急,过了今天,他会主动给她打电话的。

不然今天这戏就白唱了。


可在众人眼里,就是他压在“苗爱华”身上意图行凶。

“畜生!”

“这就是个畜生!大家伙赶紧拉开他!”

“揍他!他就不是个人,居然跟自己亲妈动手!”

“揍!揍!妈的!气死我了!啊啊啊!”

……

义愤填膺的众人扑上去把高山山拽到一旁拳打脚踢。

高山山嘴里喊着别打了,目光落在“苗爱华”身上,却看见她隐秘的冲他勾了勾唇角。

高山山简直要气疯了,嘴里不干不净的开骂。

他这一骂,挨打挨的就更狠了,人被压在泥地里,头都抬不起来。

等看差不多了,其他人各自拉着动手的,赶紧散去。

打是打了,但谁也不想把人打死,更不想沾上官司。

动手的人多,散的又快,高山山想赖上谁要医药费都要不到。

转眼,空地上只剩他一个抱着头蜷缩着。

高山山又气又恨的爬起,正想找人负责,抬头就看见胡小兰一家子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。

胡父胡母是来向“苗爱华”道谢的。

昨天胡小兰回家后,跟胡父胡母说了发生的事。

听她说起苗爱华和小木的安慰,胡父胡母心中感激。

更何况,如果不是苗爱华提了醒,他们还真当高山山是个好人,把姑娘嫁了呢。

这样的事,他们不知道也就罢了,既然知道,就一定要带着女儿登门道谢。

却没想到,刚到这,就看见了这样让人心里窝火的一场大戏。

胡父恨不得自己上去踹两脚,但碍于人民警察的身份,愣是控制住了脚步。

但一晃神,就看见背对着他们这个方向,高抬腿踹的正欢的人有点眼熟。

再一看,哦,原来是自己媳妇。

再看旁边薅人头发的也有点眼熟。

哦,是自己闺女。

胡父沉默了下,随后把警服外套脱下,拿在了手里。

嗯,他现在是下班时间。

高山山挨完打爬起身时,胡母和胡小兰刚刚站回来,还在呼呼的喘着粗气。

知道的是打人累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气的呢。

高山山就明显不知道她们也动手了。

看她们喘着气瞪着他,急忙想过来解释,但被胡父上前拦住了。

“高山山,以后离我女儿远一点,你这样的人,做不了我家的女婿。”

“胡叔叔、胡叔叔你听我解释,你……”

“有什么好解释的?你对自己亲妈都这样,简直比那些不会言语的畜生都不如,以前算我们一家瞎了眼,以后有多远就滚多远!我们一家子,不跟畜生来往!”

之前耳听为虚,高山山的所作所为就已经够让人气愤。

如今眼见为实,他再把闺女嫁给他,他名字就倒过来写。

其他人听见他的话也跟着应和。

“对!不跟畜生来往!大家有没有认识他的,看看他是哪个单位的!这样的人,就应该被单位开除!”

“我瞅他面熟,我想想……”

每一道审视的目光都好像一柄利剑,平城没那么大,高山山又总在这片活动,真被人认出来也是可能的事。

眼看着今日的事难以收场,高山山也不敢再纠缠,更不敢报警把事情闹大。

他狼狈的捂着头脸,从人群中挤过去匆匆跑了。

临走前,他深深的看了胡小兰一眼。

眼底的恨意比曾经甜言蜜语时的情意要真切的多。

还有“苗爱华”。

他仿佛已经忘了,站在众人中间的那个女人,是曾生他养育他二十年的母亲。

他只记得,她是他的仇人。

最恨的仇人。


这不是让他老高家绝后吗?

高建军醒来后,就骂苗爱华骂的更欢了。

可不管他怎么骂,也不耽误苗爱华的生意越做越好,不耽误苗小木考到了省重点高中。

入秋,随着满城的银杏树叶落下,苗爱华母亲的祭日到了。

苗爱华不用再恳求任何人,她拿着自己挣来的钱,请了省内最有名的戏班,回溪地村唱了三天大戏。

热闹喧哗的铜锣鼓点声中,村里人围着她身旁恭维劝慰。

苗爱华她无法不想起去年的这时候。

生女儿没用。

这是她从小到大听到最多的一句。

她不想承认,她明明过的很累很辛苦,怎么还会没用呢。

可事实,她却连一场戏都请不了。

如今一年过去,她杀死了过去的自己,也迎来的新的自己。

没人会再说一句生女儿没用。

三天戏班子唱完,苗爱华突然很想去高家看一下。

正好赶上李婶子儿子娶媳妇,苗爱华应邀而去。

路过原来的家时,院门正大敞着。

苗爱华站在门口往里看,她在时总是收拾干净立正的院子,此刻乱的极其陌生。

纸壳、瓶子、编织袋……

各种东西堆在一起,乱七八糟,臭味熏天,活像个垃圾堆。

明明刚过去一年,曾经她认为明亮温馨的房子,也变得低矮昏暗。

像即将被厚厚的灰尘压垮一样,是记忆中不曾有过的落魄。

苗爱华站在门口,回忆翻涌又落幕。

正准备离开时,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。

不见光亮的暗色中,高建军正拄着拐挪动。

抬头,看见苗爱华的瞬间,总在家中叫骂的高建军却突然退了回去。

像门口站着什么洪水猛兽一样,动作又快又果断。

房门重新被关上。

仿佛他没出现过。

苗爱华站在原地,愣了下又笑了。

也许,过去的事可以就此放下了。

她释然的转身离开,再也没回过头。

而屋子里的高建军,却依旧愣在原地。

他脑海中全是刚刚那一瞥。

曾经他最亲近却也最看不起的人,如今她衣着光鲜,气质舒朗,早就换了模样。

高建军的视线落在身边的拐杖上,哦,他也换了模样。

冷风顺着漏风的窗户拐着弯的在屋里穿行。

破碎掉的玻璃终究没能修补,也没机会修补。

最后五点自毁值,在这次后悄无声息的降了下去。

何时慢该离开了。

苗爱华像是在让她放心,也像是在让自己放心,不停的念叨之后的打算和安排。

小木该如何,生意该如何,溪地村又该如何。

最后,何时慢打断了她。

“最主要的,从来不是那些,是你,这是你苗爱华的人生。”

不仅仅作为谁的母亲,谁的妻子,谁的女儿。

仅仅是苗爱华的人生。

苗爱华眼眶含泪,点了点头。

她想,她会永远记得这句话。

京城四月,天还略有寒意,但桃花已经不怕冷似的,满城的开了。

一片花瓣从枝头被吹落,飘飘荡荡的落在一张似雪积玉琢的俊颜上,

紧闭的双眼颤颤,掀开了眼帘。

睡了一小会儿,顾砚之头脑依旧昏沉。

他已经熬了一天又一夜,短短一个时辰的睡眠,根本就不够他舒缓过来。

可他不能再睡了,今天他还需继续为祖父守灵。

他祖父于前日晚过世,而他父亲在七日前离家公办。

祖父离世,祖母一病不起,他母亲又已去世多年,家中只剩他一人能保持葬礼。


锅碗瓢盆都没有,正好也可以挑一些喜欢的花色。

一点一点,何时慢规整着苗爱华的生活。

苗爱华也从一开始的沉默,渐渐的开始有自己的想法。

她有些回忆起了未嫁的时候。

那时她父亲偶尔出门做工,她和母亲独自在家时,就是这样轻快和自在。

一起做一顿饭,一起缝一件衣服,怎么都是开始。

有时她母亲还会带她上山采野甜菜,回来给她熬糖水喝。

那缕甜拂过岁月长长的灰尘,重新泛在了她的心口。

她最爱做的,就是母亲的女儿。

可她如今也有了女儿,却不是个称职的妈妈。

女儿高小木比高山山小四岁,今年十六,在隔壁市里念中专,正常应该一个月回来一次。

可她已经许久没回家了。

苗爱华回忆,上次见到女儿,还是女儿入学那天。

女儿上了车,没回头,就那么随着车走了,再也没回来过,像把过去的十六年都抛在了身后。

苗爱华给女儿学校打电话,也只能从老师嘴里听见她的近况。

因为女儿不想接任何家里的电话。

苗爱华想,女儿怨她也是应该的。

高小木学习很好,本来可以念市里的重点高中,可高建军却执意让她读中专,因为毕业后就能上班挣钱。

可以补贴家用,可以帮他儿子娶媳妇。

是她这个当妈的没能耐,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儿。

这个家里,她们哪有话语权?

苗爱华听说,高建军开始打听十六岁能不能进厂的事。

她心里就明白了,再争下去,女儿连中专都念不了了。

所以最后,她也劝女儿认命吧,念个中专算了。

苗爱华现在都记得女儿当时的眼神。

之后女儿自己选了个邻市的中专。

她就是想离家远一点,她恨这个家,她想脱离这个家,苗爱华都知道,苗爱华不怨。

她甚至觉得这样挺好的,女儿就应该这样。

只有这样,女儿才能好过,不至于活成下一个她。

只是许久没看见女儿……她真的有点想她。

但苗爱华没想到,第二天早上,她就坐上了去邻市的火车。

苗爱华没出过远门。

都说改革开放了,可她们这个年纪的家庭妇女,却依旧困在那一亩三分地。

社会对她来说是陌生的,世界也是寸步难行的。

时代把她们这样的人甩在身后,让她们不敢轻举妄动。

可随着汽车的摇动,苗爱华的观念有些动摇了。

原来……只是这样简单吗?

苗爱华一路不知想着什么,不再说话。

三个小时很快过去,她们到了女儿的学校外。

秋天正午的太阳还是很烤人的,烤的空气中没有一丝水分,也烤黄了树上的叶子。

离老远,苗爱华就看见学校门口有个瘦小的人影,正在一张张的分发传单。

苗爱华看那熟悉的影子,心里就像长了细刺一样,密密麻麻的疼,再走近一些,果然是她的女儿。

高小木很瘦,比当初离家时更瘦了,像一截没有水分的树干,飞在空中的发梢都已经枯黄。

她手里抓着一把附近餐馆的传单,一张一张的把传单递给学校里进出的同学。

有人笑着接过,也有人嫌弃的躲开。

高小木只是抿着唇,一言不发,像一块只能被动承受一切的石头。

苗爱华看着,心如刀绞。

明明她每个月都让高山山来给她送生活费。


离开片场,何时慢坐车去了公安局。

昨晚她特意趁着天黑,又去了宋雪弟弟租住的房子。

撬门开锁,她偷偷把相机又放回了原处。

如今那相机已经被警察带回,就摆在桌子上。

警察也在宋雪的电脑里找到了她散播照片的痕迹。

证据确凿,事实就和那相机一样,摆在了明面上。

谭墨寒到的比何时慢要早。

本来他还言之凿凿说宋雪丢相机只是不小心而已,一切只是误会而已。

但在看见那些证据后,却一瞬间哑了火。

何时慢就是这个时候到的。

她眼睛一扫看清情况,笑了。

“呦,王八喝砒霜,怎么没声了呢。”

看见她来了,谭墨寒被打的脸不自觉抽动了一下,指着审讯室的门问道:“现在你满意了?小雪只是一时做错了事而已,你犯得着报警抓她吗?你知不知道现在全网都知道小雪被抓了?”

“知道了又怎么样?”何时慢只觉得莫名其妙。

“她做出那样的事,我不报警抓她,难道还要谢谢她吗?”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谭墨寒双手抱臂,靠在椅背上,“我的意思是,有事我们可以私下解约,我相信小雪不是有意要害你的,或者,你现在改口,说只是一场误会,我可以帮你摆平品牌方起诉的事。”

“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你的照片也已经被传开了,抓了她不是于事无补吗?不如捞点实在的,你说呢?”

何时慢听着就笑出了声,“那如果被爆出的照片也有你的,你还会这么说吗?或者给你点实在的,换你经历我这一切,可以吗?”

那当然不行。

那跟杀鸡取卵有什么区别?他自己又不是不能挣钱。

谭墨寒心里这么想,但嘴上依旧替宋雪说话。

“就算真的有我,我也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,我相信她只是一时糊涂而已。”

“好,既然你这么说的话……”

何时慢弯下腰,缓慢靠近谭墨寒的耳边,轻声道:“那就请你多看看手机,也许……照片中也很快就有你了呢。”

谭墨寒的心头猛的一跳,不自觉的扭过了脸。

阳光透过窗户,打在了“秦念”的侧脸上,像给她镀上了层梦幻的光。

纤长茂密的双睫如同一对会颤动的蝴蝶翅膀,正停着他的脸侧。

双睫之下,她一双眸子正带着清凉的笑意直视着他。

谭墨寒心头又是猛的一跳,不自在的扭过了头。

反应过来“秦念”说了什么,他急忙拿出手机。

一个电话先打了进来,正是他的经纪人。

电话接通,他经纪人的声音已经在惊叫下变了调。

“墨寒!你的照片、你的照片也被人放上网了!对!就是和秦念的合照!现在热搜已经崩了!所有人都看见了,怎么办啊!”

轰……

谭墨寒仿佛听见了雪山崩塌的声音。

他猛的抬头,“秦念”依旧站在阳光下,笑着看他。

可谭墨寒却只觉得浑身发凉。

“你、到底是谁!你不是秦念!”

何时慢听多了这样的话,不急不慌的道:“我当然不是原来的秦念,我是……不爱你的秦念。”

谭墨寒嘴唇不自觉的颤动,再说不出一个字。

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,警察带着宋雪走出。

宋雪看见谭墨寒,就像看见了救命的稻草,她挣脱开身后的人,含着泪快步过来拉谭墨寒的手。

“墨寒哥!救我!救我!我只是一时冲动而已,我不是故意的!”

如果没有刚才那通电话,谭墨寒一定会热切的回握住她的手,安抚她,告诉她自己一定会想办法救她。

但如今谭墨寒的内心正在经历山崩海啸。

而这一切的源头,就是宋雪。

所以他躲开了宋雪的触碰,后退了两步。

最后一言不发的,扭头离开。

公安局外响起发动机轰鸣远去的声音。

宋雪愣在原地,心凉了半截。

谭墨寒走了,她才看见站在一旁看热闹的“秦念。”

像被兔子咬了一口似的,宋雪几乎要跳起来。

“警察同志!是她害我!前天晚上我被人打晕就她干的!她还抢了相机

、她,她就是故意害我!害我出大丑!”

深刻的恨意沁入骨髓,又浮出于面上。

宋雪依旧还是拍戏的那一身白裙,白裙越是清澈透亮,越显得她污浊阴狠。

情不自禁,让人心生鄙夷。

何时慢的手指在作为证物的相机上敲了敲,笑了。

“宋小姐,说话可要讲证据哦,不然我可是会起诉你诽谤的。”

证据,哪里有证据?

她被打晕的胡同根本就没有监控。

那片胡同四通八达,根本就追踪不到脚印。

再加上她口中被抢走的相机,被搜到时就摆在她弟弟家的柜子里。

她的指控,更像急了的疯狗乱咬人。

“秦念”脸上盈盈的笑意,就是让疯狗彻底发狂的良药。

宋雪扑过去,疯了一样想抓烂“秦念”的脸。

“你怎么可以狠到这个地步!你怎么可以这么害我!明明我就差一步就可以拥有新的人生!现在全毁了!都是你害得!我……”

何时慢脚下挪动,轻巧的躲过了她的突袭,侧身时又巧妙的伸腿一绊。

扑通一声,宋雪以一个狗啃食的姿态,狼狈的摔到了门口。

正巧,接到消息的记者们到了。

相机闪烁中,宋雪发出了不似人一样的惊叫。

何时慢趁着记者们的注意力没在她身上,双手插兜,慢悠悠的走出了人群。

秦念的自毁值,在这一刻降到了五十五。

网上的照片重新遍布流传。

只是这次的是完整版。

谭墨寒那张脸清清楚楚明明白白。

一时间网上不易于爆发了一场战争。

谭墨寒的粉丝不相信的有,脱粉的有,骂秦念的也有。

秦念的粉丝却如同过年了似的。

不是觉得谭墨寒这个姐夫好,只是为可以洗清那些为了资源而陪睡的谣言而感到高兴。

一些坚持着没脱粉,还在等着秦念解释的粉丝们,在这一刻像从无边黑雾被解决一般,眼泪都有些控制不住。

庆幸自己没粉错了人后,就是汹涌的心疼和愤怒。

秦念被骂了几天,被造谣了几天,从公司到谭墨寒,一个解释的都没有。

反倒急急忙忙的让偷相机爆照片的宋雪去顶替秦念的角色。

宋雪是谭墨寒的助理,这一切跟谭墨寒都脱不了干系。

一个网友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彻底捋清楚后,发了篇文章。

标题是——谭墨寒,世纪大渣男。

谭墨寒世纪大渣男的词条,很快就被刷上了热搜。

而那个网友,就是何时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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