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大齐李寒辞的女频言情小说《草包公主大齐李寒辞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爱吃蟠桃的仙女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模样,安丰先开口道:“老臣知道陛下找老臣为的是什么,李寒辞势力盘根错节,陛下想撼动他恐是难事。”我颓然道:“朕知道,只是朕不明白,他为何不自己当这个皇帝,朕又不可能同他争。”安丰道:“他当皇帝,名不正言不顺,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。”所以李寒辞就让我当门面去堵住众口,他暗地里手握权力搅弄风云?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。安丰感叹道:“李寒辞心思深沉,就连老臣也看不透他,”安丰话锋一转,“不过,臣这里倒是有个不入流的法子,可以让陛下在他的影子下得以喘息,有自己的权力。”招不在损,有用就行。我有些期待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3李寒辞一走就是两个月,这期间经过筹备,安丰给我出的主意也已安排妥当,就差临门一脚了,只希望他再晚点回来。窗外乌云蔽月,就如同我现在...
《草包公主大齐李寒辞全文》精彩片段
模样,安丰先开口道:“老臣知道陛下找老臣为的是什么,李寒辞势力盘根错节,陛下想撼动他恐是难事。”
我颓然道:“朕知道,只是朕不明白,他为何不自己当这个皇帝,朕又不可能同他争。”
安丰道:“他当皇帝,名不正言不顺,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。”
所以李寒辞就让我当门面去堵住众口,他暗地里手握权力搅弄风云?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。
安丰感叹道:“李寒辞心思深沉,就连老臣也看不透他,”安丰话锋一转,“不过,臣这里倒是有个不入流的法子,可以让陛下在他的影子下得以喘息,有自己的权力。”
招不在损,有用就行。
我有些期待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3
李寒辞一走就是两个月,这期间经过筹备,安丰给我出的主意也已安排妥当,就差临门一脚了,只希望他再晚点回来。
窗外乌云蔽月,就如同我现在的心情一般,很不美丽。
我看着工部尚书要钱修颍州堤坝的折子,我一个头两个大,这已经是第几次要银子了,我想跟他说,实在不行,你把那个龙椅拆了卖了吧,除了皇宫日常开销,国库是真拿不出银子了。
明明年前老皇帝才批给他七十万两白银,怎么这么快就一文不剩了?
他这贪的也太明目张胆,瞅准了我没权没势动不得他。
我正长吁短叹之际,殿门口传来一阵沉稳规律的脚步声。
整个皇宫里,不用通传就能随意进出各个地方的,也就只有李寒辞了。
我放下手里的朱笔,有些疲惫地揉揉额角,他可比这些折子难对付得多。
李寒辞垂衣拱手,嗓音朗润:“陛下万安。”
他一袭藏青长袍,更衬得身姿挺拔,俊朗如玉的面容在烛火的映衬下美得像画里的仙人。
犹记得遗诏宣读那日,李寒辞也穿着今天这身,带头跪拜的我。
要是没有他,我还真坐不上这皇位。
可也是他,让我成了傀儡皇帝。
我淡道:“这么晚了,首辅可有要事?”
李寒辞眉间藏着笑意:“臣连夜从颍州回来,想陛下想得紧,换了身衣服就来看看您。”
我眉头一拧,看我?监视我吧。
被那要银子的账主子扰
:“朝臣们都等着朕为大齐开枝散叶,首辅不准朕养面首,”我抬起被他抓着的手,勾着他青色的腰封,朝着自己轻轻一拉,“是准备自己入我这后宫吗?”
像他们这种文绉绉的文官,最在意的就是一身名节,我说出让他委身于后宫的话,就是想让他一气之下离开。
可我忘了,李寒辞以前可是将军,论混不吝,我那是他的对手。
李寒辞借着我拉他的力量,欺身上前,松开我的手腕,转手扣上我的腰。
“陛下您是皇帝,天下都是您的,臣,自然也是您的。”
李寒辞眼里的暗芒让我无所适从,我不信他真豁得出去,硬着头皮讥讽道:“首辅当真放得下身段去做男宠们才会做的事?”
面前的人嗓音沉沉,带着一丝蛊惑,狭长的眸子微眯,上挑的眼尾有说不出的矜贵风流:“陛下要试试吗?”
一时间出乎我所料,李寒辞不仅不气愤,还把自己同那些面首男宠相比,他比我还荒唐。
看着越靠越近的脸,我偏过头,用了力气推开他:“放开朕!”
李寒辞任由我将他推开,他直起身子,眼中笑意敛去:“臣奉劝陛下还是打消养面首的念头。”
他这是铁了心不想让我收那些人,我得不到助力,便要任由他李寒辞摆布。
思及此处,压抑许久的怒火烧掉了最后一丝胆怯,我冷声道:“朕才是大齐的皇帝!”
李寒辞声音比我更冷几分:“没有臣,这皇位,您坐得稳吗?”
我知道自己配不上这个皇位,可圣旨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我父皇亲手所写,我已经在努力当个好皇帝了。
我也明白有李寒辞在,那些大臣才肯称我一声“陛下”,皇位不稳,不得臣服是我的心病,没有哪个皇帝愿意处处受人制衡。
李寒辞偏要拿这个刺激我,我脱口而出的话更失了理智:“既然如此,首辅不如杀了朕,自己当这个皇帝。”
李寒辞愣了一瞬,他看着我眼里的决绝,面上闪过痛色。
他敛去眸中情愫,冷然道:“陛下想死?您死了倒痛快,只可怜太后白发人送黑发人。”
一句话让我恍若梦醒,我忘了,我的母妃还在,她肚子里还有一个未世的孩子,我不能
当了大齐十五年的草包公主,及笄之年,老皇帝送了我一份“送死”大礼包:大齐皇位
拜托,谁人不知当今权柄全握他一人之手,而我只不过是他的玩物
不多说了,他又催我去批奏折,这该死的首辅,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!
1
我当了大齐十五年的草包公主,在我及笄之年,老皇帝不由分说送了我一份大礼:大齐皇位。
他大概是觉得前十五年对我还不够坏,就算死了,也得让我后半辈子不得安宁。
传位遗诏昭告天下,引起一室哗然,群臣百官在大殿里摔帽子,脱官服,说如果让他们认一个草包为皇帝,他们就不干了。
首辅李寒辞提着长剑,把不愿臣服我的大臣直接斩于大殿,我才坐上了皇位。
李寒辞是北定王李烈的养子,北定王,一生戎马,为大齐守了一辈子西北,死后也把自己埋在了西北最高的山上,是大齐为数不多的异姓王。
李寒辞十三岁之前一直跟随北定王四处征战,也是战功累累。
但随着李家的声望越来越高,皇帝的猜忌和忌惮也随之而来。
李烈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,自己守在西北,把自己唯一的儿子送进了京城做官。
一开始李寒辞的官职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位置,我父皇不过是想把他放在朝中,日日监视罢了。
谁又能想到等我登基的时候,李寒辞已经坐到了首辅的位置?
有老北定王的声誉在,李寒辞现在还手握三军,地位无人可撼动。
大臣都识趣地跪拜新君。
可舆图换稿,总要付出点代价,那是我第一次见识李寒辞的手段。
一夜之间,几百官员下狱,兵部尚书一众党羽,更是被他亲手斩杀。
我听宫里的人说,李寒辞扶我上位,不过是因为我什么也不会,好控制,等时机成熟,我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
那宫人再没出现过,我也老老实实的当个摆设。
人间季夏,桃李争妍,本是个赏花品酒的好天气。
可是一大早,在朝堂上看见李寒辞,就算天上下金子,我都未必笑得出来。
我才登基半个月,这半个月,批奏折,见大臣,什么事都要在李寒辞眼皮子底下才行。
天都没亮
像模像样的点评道:“乐师好琴技,你说这曲子叫«孔雀东南飞»,这么悲伤,这孔雀最后一定没飞到吧。”
那乐师一听不禁汗颜,还没说什么,只见李寒辞撩着衣摆迈步进来。
许是参过军,李寒辞身姿匀称,撩起的衣摆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,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。
但那可是李寒辞,谁敢多看是不想要眼珠子了。
李寒辞走到我面前站定,斜斜看了一眼琴师,冷声:“我与陛下有事要说,你先下去。”
乐师也不敢抬头看,行了礼抱着琴就跑了。
我心里啧啧赞叹,看着弱不禁风的,没想到抱着琴还能跑得如此矫健,真是人不可貌相。
李寒辞见我看着琴师的背影出神,凉凉道:“陛下眼睛都快贴上去了,用不用臣下令让他日日给陛下抚琴?”
我正因为不用学乐礼而窃喜走神,也没听他说的什么,就听李寒辞道:“臣这是说到陛下心里去了?”
唯恐他因为我没听他说话而气恼,我忙不迭地点头:“爱卿做事一向都甚合朕的心意。”
李寒辞气结,半天说不出一个字,最后一甩袖子,迈着他那个长腿就走了,活像个负气离家的小媳妇。
独留我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每次不都这样么?这次是怎么了?
李寒辞应当是真被我刺激到了,从那日后,来给我弹琴的乐师变成了李寒辞。
很难想象,生杀予夺的首辅大人亲自给我弹琴。
见我惊惶地站在门口不进去,李寒辞随手拨弄几下琴弦试了试音色,淡笑道:“陛下放心,臣的琴艺不比教坊司的乐师差。”
他会不会故意的,以后用这件事,反咬一口说我折辱他,然后把我杀了?
我后退两步:“大人日理万机,我就不打扰大人了,我去教坊司找琴师就好。”
李寒辞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:“陛下就这么瞧不上臣?”
“没有!你别多想,我可瞧得上了。”
我手忙脚乱地坐到席位上,唯恐他一个不顺心直接拔剑。
看见我额上的冷汗,李寒辞淡声下了结论:“陛下害怕臣。”
想起兵部尚书,想起那没得悄无声息的宫女。
我眨眨眼:“没……没有啊。”
李寒辞低头轻
抚琴弦:“陛下莫怕,臣可以杀所有人,但唯独不会伤害陛下。”
琴声如鸣环佩,可我心里恐惧混着疑惑听得兴味索然。
最后一个话音落下,李寒辞有些期待地看着我:“陛下可知这曲子叫什么?”
我轻轻摇头。
李寒辞看出我心思不在此处,轻叹一声没再追问。
第二天李寒辞的侍卫告诉我,李寒辞去地方调查一些事情,具体是什么他没说,我也识趣地没开口问。
听着侍卫说完,我放下朱笔,双眼放光地问:“那我明日是不是就可以晚一些去上朝?”
那侍卫瞧着也不大,他毕恭毕敬道:“家主吩咐属下要日日督促陛下勤于政事。”
得,日日督促,也就是说,我干了什么他都会事无巨细地和李寒辞汇报。
可我转念一想,李寒辞不在,不正是我发展自己势力的好时机。
宫里都传,用不了多久,李寒辞就会把我这个没有实权的皇帝取而代之,他只是缺一个名正言顺除掉我理由。想活命,就不能任人摆布。
更何况我还得保护我母妃和她肚子里没出世的孩子。
我不知从何入手,思来想去,我准备找一个人。
太监总管安丰,陪着我父皇长大的,对我父皇忠心一片,他为人八面玲珑,以前那些大臣为了让他在我父皇面前美言几句,递个文章什么的,没少巴结他。
能和几乎所有大臣都打过交道,又不是李寒辞党羽的,也只有他了。
安丰送走我父皇后就一直偏安一隅,每日只管打理好皇宫,也不参与朝中斗争。
所以李寒辞就没动他,不过李寒辞在时,从不让我和他接触。
找了个借口支开李寒辞的侍卫,我偷偷召见了安丰。
刚见到我,安丰就扑通一声跪下:“是老臣无能,没办法救陛下于水火。”
我无奈叹气,我这个傀儡当的,还真是人尽皆知。
我上前扶起他。
安丰不惑之年就已经两鬓斑白,我父皇性情软弱,不是当皇帝的料,安丰为了我父皇没少费尽心思在大臣之间暗中斡旋。
看着面前为了楚家皇室费尽心血的长者,我突然不想把他扯进来了,如果李寒辞借此发难于他,我根本救不了他。
看我欲言又止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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