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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白宁厉怀渊重生后,我决定宠狼夫,养狼仔小说全文免费阅读》精彩片段
夜里,厉怀渊做了一个梦,梦中厉庶哭着喊娘亲,却被白宁一剑刺穿心口。
他发疯似的爬过去,又在雪地里一次次跌倒,他抱着厉庶瘦瘦小小的身体,他已经失去了呼吸,任由他喂下多少血他都醒不过来。
“不要,不要...庶儿快喝啊,快咽下去!”
“醒醒好不好,不要离开我,庶儿...不要,不可以。”
血液不断涌出,染红了那张苍白的小脸,却依旧不见半分生气。
谁能救救他的孩子,不要死好不好...
对,阿宁!阿宁是神仙,阿宁肯定会有办法的啊。
“阿宁,我错了,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。”他无助的抓着白宁的裙摆,手指被冻得发紫溃烂,跪在地上不停地恳求她。
“你救救庶儿吧,我求求你了!你杀了我好不好,我把这条命给你。我不敢爱你了,再也不敢了,我不会再烦你的。”他不停地摇头,白宁却一脚踢开他的手。
她俯身抓着他的头发,强迫他仰视着她,“师父是死在你手里,让你就这么轻易死了,岂不是太便宜你。”
她的眼眸微抬,瞥过一旁的小狼尸体,冷哼一声,“还有那个贱种,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,都是因为你。”
不是的,庶儿不是贱种!
不!
厉怀渊的身体倒在雪中,白宁拂袖而去,转头前瞥他一眼,“若不是你的血还有用,我绝不会留你。”
“看你这样子,妖界帝君恐怕是当不长了,下次再见,我必不会心慈手软。”
他再无力气爬起,伸手朝向庶儿被大雪淹没的身体,“庶儿,那里冷,快过来...”
“庶儿等等爹爹,对不起,是爹爹太笨了。这...这就过去抱你,你等等爹爹...”
他一次次地试图爬起,可是脚下越来越沉,他绝望的瘫在地上,他实在是太没用了,连想要抱抱庶儿都做不到。
“庶儿,庶儿...不要!”
厉怀渊猛地惊醒坐起身来,额头上是沁出的汗珠,心脏突然像是被攥紧一般的痛。
白宁拄着头正坐在桌前,本还在打着瞌睡,被他一下吵醒,赶紧上前查看他的状态。
“怀渊,你怎么了?”她关切地握住他的手,一片冰凉,又拿出帕子替他擦拭额角的汗珠,“是做噩梦了吗?”
“噩...梦?”是梦吗,为何会那样真实,“庶儿...”
他慌张地翻身下床去找厉庶,大半个身子都要跌落,好在白宁眼疾手快将他接住。
“庶儿?他刚刚已经睡下了,怀渊你怎么了?”白宁拉住他的臂弯,紧握住他的手,这双手骨节分明,比她大了一圈,可仿佛怎么捂都捂不热似的。
明明是狼爪子,却薄的咯手。
“不,你骗我!”
厉怀渊一脸的倔强,慌乱中强探出一抹妖识去寻,直到感受到厉庶平稳的呼吸,才缓缓放松下来,疑惑着喃喃道:“没事...庶儿没事?”
他的眼尾泛红,回神后意识到白宁离他很近,自己的手还攥在她的手心,吓得赶紧抽了回来。
“怀渊,你怎么了?”白宁刚伸手过去想摸摸他的头,他就害怕的想躲。“怎么突然吓成这样?”
厉怀渊摇了摇头,眼神躲闪着。
白宁能感觉到他体内的妖气乱窜,气息不稳,这些日子他强行提升修为,身体已经吃不消了。
“就知道逞强...”她说了让他先养好身体,她会想办法将他体内的毒解了,然后再帮他稳住心神专心修炼。
可他偏生心急的很,不听自己的话硬要强行突破。
厉怀渊恢复了神智,从刚刚的梦魇中走了出来,声音沙哑地带着一丝冷漠:“君后在这做什么?”
她深夜潜入自己的房间,他却半分没有察觉,现在已经弱成这副模样了吗?还真是没用...就像梦里一样。
“你都叫我君后了,难道我不能住在这?”
厉怀渊压下心里的苦涩,她大半夜还不去休息,原来是为了这个,他不这么叫就是了。
“阿宁想住这?”
凤雀殿是玄夜峰最好的一间寝殿,冬暖夏凉朝向极好,四处的风景也是最好,他还以为她会喜欢的。
“我知道了,那阿宁就住这吧,我这就让人来更换被褥。”
“你去哪?”
见他起身要走,白宁赶紧将他拉住按在床上。
“你不许走,我住这,你也住这。”
厉怀渊别过脸,这怎么可以呢,阿宁知不知道她这话是意味着什么。
就算是个游戏,他也会多想的...
“阿宁...”
“就这么说定了!”白宁抵住他的额头,厉怀渊的唇薄薄的,唇峰却十分明显,看着他一脸为难的样子,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。
能感觉得身边之人的疲惫,都怪她不好,让他累成这样。
“你进去点,我睡外面。”
白宁将他往里推了推,也是怕他半夜偷偷溜走,“愣着干嘛,快进去啊。狼王帝君不会这么小气,连张床都舍不得给我睡吧?”
“不是...”他怎么会舍不得,给阿宁的他都舍得。
只是她确定要睡在自己旁边吗,这次阿宁看上去并未饮酒,她刚才还叫他的名字,不像是把他认成了别人。
厉怀渊闭上眼睛却睡不着觉,心里忐忑着。白宁也并不比厉怀渊好受到哪去,美色在旁却吃不得碰不得,假装睡着转过身,将一只手臂放在他的腰间。
明显感觉到手下人的身体瞬间绷紧,白宁心里酸涩的很,又默默把自己从头到脚骂了一顿。
厉怀渊试探性地睁开眼睛,目光落在白宁放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臂上,他的呼吸急促了些,小心翼翼地把头往她的方向靠了靠。
他实在是太不知廉耻了,明明知道她是睡着了没意识的,可他还是忍不住。
就这一次,应该不会被她发现吧...
不知道明日一早醒来阿宁会不会翻脸,厉怀渊心底莫名攀上几分委屈,是她主动要求睡在这的,是她愿意的...一想到这,他的心思就再也不受控地乱想。
他贪恋地呼吸着她身边的空气,就一次,就再贪心一次。
看孩子就看孩子吧,反正他也闲的无聊。
“这是你娘亲的神力,才不是什么味道...”
厉庶嗅了嗅,可就是和娘亲身上的味道一样呀,“花花哥哥,我也想要娘亲的神力,这样我就能感觉到娘亲时常在我身边了。”
“你是她儿子,根本不需要她给你,你体内本来就有,傻不傻。”花妖不免嘲笑道,白宁看上去挺聪明的,怎么生了个儿子这么呆,一点都不像她。
“可是...”厉庶有些难过,他怎么感觉不到啊。
他的余光看见一抹身影,原本还有些低落的神色立刻变得兴奋起来,朝着那方向跑过去,“爹爹!”
站在厉怀渊面前几步停了下来,想起那日他凶自己的样子,厉庶又有些怕,不敢抬头去看他。
厉怀渊注意到厉庶身后不远处的少年,这就是蛇歧提到过的花妖吧,白宁让他来接近庶儿,究竟是什么目的?
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,看着一旁被自己冷落的庶儿,刻意忽视了那花妖,默默牵着厉庶的手。
他能感觉得身后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那花妖正盯着他看,那目光让他十分不自在。
花妖双手抱在胸前,上下打量着厉怀渊,这就是传说中的妖王帝君吗,跟他想象中的模样差的也太多了吧。
妖王帝君不应该是威武霸气、前呼后拥的吗?眼前这个虽然不至于说弱不禁风,可这斯斯文文的样子,也实在和他看到的一众凶恶妖兽差得太多了。
这就是白宁的夫君吗?倒是和厉庶一样,都是玄夜狼族。不过看这年纪,也没比他大上多少。
他实在没想到,妖王殿下竟然如此年轻。
“爹爹,这是花花哥哥。”
厉庶热情地向厉怀渊介绍这个自己刚得来的玩伴,厉怀渊的目光却始终只停留在厉庶身上,刚刚远远瞧见一眼他便知道,那少年单纯的很,是白宁会喜欢的样子。
“嗯,爹爹知道。”
因为厉庶的指引,厉怀渊不得不去与那花妖对视一眼,那是一双没有经历过杀戮和生存的眸子,与他截然相反。
“你叫...花花?”
与花妖想象中的霸气不同,厉怀渊的声音温柔而低沉,竟然没有半分妖王的架子,这让他心中对他的好感提升了一些。
他一向游历世间,最讨厌的就是那群所谓位高权重的家伙,而厉怀渊虽是妖王,却与他之前见过的那些不同。
花妖瘪了瘪嘴,像是对于这个名字充满怨念,“我没名字,这是她非要给我起的。”
连名字都是她起的,看来阿宁果然很重视这个花妖。
厉怀渊手臂一抬,几道妖力化作银针一般向花妖袭去,面前之人连忙出手化解,虽然踉跄几步,反应倒是快。
“妖王这是什么意思?”他刚刚还在心里夸他呢,没想到这人竟突然对他出手。
“你根基不错,若是日后勤于修炼,必有所成。”
“你...”他是在试探自己的功法,为什么?
花妖疑惑地看着他,为何他总觉得厉怀渊身上,有种少年老成的意味,给他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。
厉怀渊不舍地看了眼厉庶,这花妖庶儿喜欢他,阿宁也喜欢,功法也不错,应该算是不错的选择。
——
大殿之上,厉怀渊安静坐着,四周觥筹交错,只有他一言不发。
前些日子刚刚剿灭了鲛妖一族,现在玄夜峰上下都在庆祝,如今已有越来越多的妖族归顺了妖王的统治,妖界也终于不再四分五裂。
可是他们为什么不一起来呢,或许是爹爹太忙了,他甩了甩头,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能那么贪心。
“是爹爹说的吗?”
“嗯,是啊。”白宁回应道,这父子俩真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这让白宁都有些吃醋了,庶儿长得一点都不像她。
“娘亲,是庶儿不懂事了,您别怪爹爹。”
“我怎么会怪他。”这父子两个她心疼还来不及,“今日爹爹喝酒了,娘亲就让他先歇着了,我陪着庶儿好不好?”
厉庶点了点头,乖巧地跟着白宁进屋,白宁这才注意到坐在一边的花妖还在打着瞌睡。
她蹑手蹑脚地靠近,突然在他跟前击了一掌,花妖被吓得大叫一声,似乎刚刚被梦魇住了。
“别杀我,别杀我!别...白宁?”
“好啊,现在对我直呼其名了?”
花妖拍了拍自己脆弱的小心脏,不卑不亢道:“不是你说不让我叫你凤凰仙子吗,而且仙姑这称呼多俗气啊,我直接叫你的名字,不是还显得你年轻些?”
“歪理...”
厉庶以为他们是在吵架,赶紧拉住娘亲的衣袖,“娘亲,这几日花花哥哥很好的,是他把院子都打扫干净了,还每天都帮我上药。”
白宁听着庶儿的声音心都软了,她本来也只是给庶儿找个玩伴,她这么大个人怎么会跟小孩子计较呢。
白宁其实一进来便注意到了,这院子里的花草确实比之前开的更盛了。
“娘亲,要不要让花妖哥哥也去帮帮爹爹,让降龙殿也变得这么好看?”
看着厉庶一双期待的眼神,白宁都不忍心告诉他,他爹爹还吃着他花妖哥哥的醋呢。
狼族就是这样,小气吧啦的,酸性的很。
“还是算了吧,你爹爹他啊...”白宁的笑容突然收敛,这才意识到刚才为何会觉得哪里怪异。
厉怀渊明明是不高兴她救了小花妖的,可今天她刚对他有点那方面的想法,他就提起庶儿,还说让她在这休息。
厉怀渊他是到底是什么意思,不行,她必须回去找他问清楚!
“娘亲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白宁摸了摸厉庶的头,罢了,庶儿好不容易这么黏着他,还是明日再跟他算账吧。
“师兄,师兄...”
白宁睡梦中突然惊醒,她梦见师兄出事了,可是她根本联系不到他。
她试图用千里传音去找师兄,可那边根本没有回应。
“娘亲...”厉庶从一旁的小床上爬起来,揉了揉眼睛,“娘亲你怎么了?”
白宁一把抱过庶儿,摸了摸他的头,安抚道:“没事,庶儿先睡,娘亲突然想起一些急事要去处理。”
白宁披上外袍,走出殿外,明玉听到动静赶紧赶了过来。
“君后您这是?”明玉看着白宁一脸焦急的样子,也揪心了起来。
“师兄一定是遇到了危险。”
“君后,或许只是您做了噩梦了呢。”
白宁拢着衣裳摇了摇头,他们同门之间都有感应,不会错的。这次师兄去剿灭魔种,本就十分艰难凶险,如今千里传音也断了,肯定是出事了。
“明玉,我要亲自去北海。”
“这...”明玉一时为难,她明知道帝君是不会同意君后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的。
“你不必劝我了。”白宁坚定道。
当年师父死后,她辞了去在天界的职务,一心想要为师父报仇。
那段时间是师兄陪着自己,也只有他支持自己,虽然他一边说着不愿意让她卷入仇恨中,可却还是默默地将所有事情都替她扛了下来。
“怀渊,你醒醒,你怎么了,不要吓我。”
白宁紧紧地抱着他,一点点地输送神力到他的身体,可他们天性相克,她又怕自己的法力伤了他不敢多输。
白宁将他横抱起,径直走向绛龙殿,不顾周边那些诧异的目光,堂堂狼王就这样被她抱在怀里,看上去实在有些诡异。
可话又说回来,大名鼎鼎的玄夜狼王被她折磨成这个样子,说出去恐怕也没人会信。
绛龙殿内常年熏着香,是厉怀渊身上常有的味道,也是她最喜欢的古茶味。
他总是受伤,没了妖丹后伤口愈合的很慢,又怕血腥味冲撞了她才想出这么个拙劣的法子,而这些她都是在他死后才知道的。
这个傻子,那些心里有她的话从来不会说,怎么这么傻...怀渊,你说过没人教过你怎么去爱,那就让阿宁来教你好不好。
“这辈子我不要你小心翼翼的过,也不要你做那个不会喊疼的孩子,你能不能...别放弃我。”
厉怀渊醒来已是傍晚,刚刚苏醒的他眼神中满是迷茫,白宁瞧着可爱,撸了几下他的头发,软软的。
怀渊的毛发生的极好,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只小狼都要好。
白宁突然觉得自己这么比较对他很不公平,厉怀渊可是玄夜狼妖,哪里是普通的狼可以比的。
他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,整个人都愣愣的,拉过白宁放在头上的手,又放到脸边蹭了蹭,满脸的依恋,“阿宁,真好...又梦到你了。”
白宁心里发酸,这傻子...不过想来也是,怀渊若知道真的是她,恐怕不肯乖乖躺着了。
“怀渊,起来把药喝了。”
“阿宁,你可不可以多呆一会,我不想醒过来。”
“好啊,只要你听话,来,喝药。”白宁扶着他坐起来,他身子发软坐不住,几个动作就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她只能让他靠在自己怀里,用法术将药稍微加热了下,一下下舀给他喝。
厉怀渊只喝了一口便往后躲,他摇了摇头,委屈地哼唧两声,“不想喝,苦...”
白宁叹了口气,不忍责怪他,正要给他寻些蜜饯来,可刚一起身衣袖就被人紧紧抓住,“阿宁别走,你别走,我喝,我这就喝。”
那汤药闻起来就知道苦的厉害,却被他端起几口就吞了下去。
可是胃里太久没有东西,一碗药灌下去,疼的他捂着胃缓了好半天,最后实在忍不住,将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。
其实他也吐不出什么,不过是刚喝下去的药汁掺杂着血丝,原来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连药都喝不进去了。
白宁替他顺着背,让下人将那些秽物处理干净,知道他一身是汗肯定难受,又让人给他换了衣服。
折腾许久,厉怀渊断断续续的睡着又醒,到最后只能睁着眼睛看着白宁的方向。
“咳咳...阿宁...对不起。”
他实在没用,阿宁已经很久不愿意在他梦里出现了,好不容易出现了一次,还被他给搞砸了。
白宁没办法用神力安抚他,他一定承受不住的,只能握着他的手耐心抚慰,被子下映不出他半分身形,整个人就像一个摔破了又粘起来的瓷娃娃。
无论怎么哄他都不肯闭眼,就这样看着她,仿佛要将她刻在骨头里,白宁实在没有哄人的经验,尤其是面对着厉怀渊,“怀渊,闭上眼睛,睡一会吧。”
“不...不要。”这是几百年来他拒绝她次数最多的一天。
“阿宁别生气,我不看了,你别气。”厉怀渊闭上眼睛,可眼皮却颤抖着,手指小心翼翼地试探在她的裙边,生怕她走。
“唉。”白宁叹了口气,听到这声叹气厉怀渊的身体明显一抖。
怎么怕她成这样,平时那副强势的样子都哪去了,“怀渊,这不是梦,我不走。”
厉怀渊的目光闪烁了一下,不解地看着白宁,白宁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,他的手凉凉的,骨结不大,比她的还要漂亮些。
“摸到了吗,不是梦,别怕,阿宁陪着你呢。”
“阿宁...”厉怀渊念叨了几声,突然用一种阴狠的目光看向她,手指瞬间握上她的脖子,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度,“你是谁,怎么进来的!”
厉怀渊大半个身体都在床下,虚成这样却想运行妖力,还只是为了跟她赌气,白宁这次是真的有些生气了。
他现在就是个纸糊的老虎,就算她没有突破上一世的神力,也能轻松跟他战上几个回合,更何况她现在可不止强了一星半点。
白宁掰过他的手腕,欺身将他压在床上,轻咬上他的耳垂,“老实点。”
可她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,身下的人颤抖的越来越剧烈,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推搡着她,就连眼睛都红了。
“放开我!我杀了你...”
事到如今,还当她是别人吗?“怀渊,是我,我是阿宁。”
厉怀渊完全不听,一掌打在了她身上。这蠢狼下手可真狠,震得她以为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碎了,而他自己更是呕出一大口血来。
白宁自觉还好,承他这样一掌对她来说不过是运一个小周便全好了,可她体内神力对他的反噬再加上他强行运功恐怕是伤的不轻。
重生后她发现厉怀渊傻得厉害,从来都是将她照顾的好好的,却根本不会照顾自己。
厉怀渊捂着胸口将淤血吐了个干净,他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反噬,凤凰...
“阿宁...”他的目光变得柔和,却充满了恐惧,他打伤了阿宁,他怎么可以打伤阿宁呢。
“这下相信了?偏要胡闹,最后疼的还不是你自己?”
阿宁今天还没喝药呢...
厉怀渊挣扎着要下床,他的神志已经不大清晰,以指为刃就要向自己的胸口插去。
白宁眼疾手快紧紧地将人束缚在怀里,一掌拍在那人脑后。
“怀渊,没事的。”白宁一声声地在他耳边叫着,看着他安静地躺在自己怀里。“厉怀渊,你还是睡着了可爱些。”
白宁就趴在他床边睡着了,屋里被她弄得暖和,即使他晚上踢被子也不会着凉。可这倒是她多想了,他只将自己缩成一团,老实得很。
白宁睡了没多久便醒来,刚一抬头正好对上了一双好看的眸子,他醒了多久?
“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,我对统治妖界没兴趣,但是我一定要为我的族人报仇。”
那只苍鹰妖兽名叫柴枭,当年厉怀渊势头正盛,一连打败了许多大妖登上了妖王之位。
在他看来,那家伙天赋不算高,可动起手来却是个不知疼也不要命的,当年他也是他的手下败将之一。
可是自从输给他后他一直不死心,苦心修炼近百年。
那妖王之位他盼了那么久,却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抢了,还是一个血统低贱的狼妖,这让他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?
直到他听说东山鲛族广邀众妖,号称他们鲛族有一位少主刚刚成年就是个金色妖丹的拥有者,是天降的妖王。
他听到这消息立刻赶往东山,可却没想到赶到之时鲛族已经被灭门。
他顺着踪迹一路寻找,才在万妖城找到这位鲛族少主,原来他靠着隐藏身份才活了下来。
探子早已来报,如今的厉怀渊早就不如当年,可奈何他忠心的手下不少,势力又日益扩增。但是只要他和鲛族少主联手,这妖界早晚都只能是他们的。
毕竟金色妖丹者为王,是妖界自古以来的规矩。
“好,洛少主可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。”
苍鹰化作真身一跃飞起,洛漓攥紧了拳头,可恶,他还是太弱了...
——
“明玉,我说的你都记下了吗?”
白宁将今日买来的药交给明玉,其中还有一些是自己用心研制的,这些方子并不容易,煎药时要仔细记得。
“放心吧君后,我都记下了。”
明玉接过药包,等待着白宁下一步的指令,余光看到了站在门外的人露出一丝衣料,于是提醒道:“君后,他怎么办?”
白宁顺着明玉的目光看过去,那被她买下的鲛妖少年正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外,双手在身前攥紧,十分胆小的样子。
“你进来吧。”白宁对他唤了一声,“你说你有办法治愈我师兄的伤,是真的吗?”
洛漓点了点头,缩着肩膀,就连声音都带着几分畏惧:
“我之前骗了你...我有名字,我叫漓儿,之前在鲛族王室当差,负责伺候少主。有一日少主温习功课,我一时贪心,躲在石头后面偷偷学了鲛族的秘术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...”白宁心中虽然仍存了几分怀疑,可他若是真能救下师兄,她会多给他些报酬,不会亏待他的。
洛漓上前几步,站在白羽的床头,伸出手悬在天面间,一道蓝色的光从他的眉心涌入,半炷香的功夫,白羽的脸色果然好上许多。
花妖惊奇地看着眼前这一幕,他再探上白羽的脉络,那经脉舒畅,断掉的筋骨全都接上了。
“这,这太神奇了!”
白宁虽然不懂医术,可是也看得出师兄比之前好了许多,“漓儿,我师兄何时能醒来?”
“我再替他治疗三日,应该就可以了。”洛漓一副乖巧的模样道。
白宁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几分,向他保证道:“你放心,只要师兄能够恢复,我一定重赏你。”
洛漓后退两步,毕恭毕敬道:“您是我的主子,漓儿不敢求赏,只要您给我个容身之处,我便感激不尽了!”
明玉对这鲛妖有几分欣赏,更生出些怜惜,东海鲛族那群家伙实在嚣张,可是这小鲛妖倒是谦逊。他如此卑微可怜,叫人看着就心疼。
花妖却有些狐疑地打量着洛漓一眼,他总觉得这鲛妖有种怪异感,可却说不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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