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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手后,他开始跟我玩套路了岑绾阿绾最新章节列表

子安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晚上江沅睡在了岑绾这里,两人聊到后半夜,第二天岑绾起床的时候江沅还在睡。她留了消息,就打车去了南城西山的疗养院。最近忙着找原料的事,她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来过了,站在房门外,她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弯起唇一脸轻快地走了进去。“外婆!”明亮的房间里,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床前,护工正在给她梳头发。老人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熊布娃娃,正在给它换衣服,专注认真,神情如同五岁稚童。听见声音也没有理会,只有护工抬头看了过去:“岑小姐,您来了。”岑绾点点头,问道:“外婆最近怎么样?”护工停下手里的动作,认真说道:“还是和以前一样,要么在屋子里看电视,要么去和其他老人玩儿。最近他们爱上了一项新活动,捕蝉,这座院里树上的蝉都被她们抓得差不多了。”护工顿了顿,继续...

主角:岑绾阿绾   更新:2025-01-17 14:4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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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岑绾阿绾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分手后,他开始跟我玩套路了岑绾阿绾最新章节列表》,由网络作家“子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晚上江沅睡在了岑绾这里,两人聊到后半夜,第二天岑绾起床的时候江沅还在睡。她留了消息,就打车去了南城西山的疗养院。最近忙着找原料的事,她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来过了,站在房门外,她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弯起唇一脸轻快地走了进去。“外婆!”明亮的房间里,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床前,护工正在给她梳头发。老人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熊布娃娃,正在给它换衣服,专注认真,神情如同五岁稚童。听见声音也没有理会,只有护工抬头看了过去:“岑小姐,您来了。”岑绾点点头,问道:“外婆最近怎么样?”护工停下手里的动作,认真说道:“还是和以前一样,要么在屋子里看电视,要么去和其他老人玩儿。最近他们爱上了一项新活动,捕蝉,这座院里树上的蝉都被她们抓得差不多了。”护工顿了顿,继续...

《分手后,他开始跟我玩套路了岑绾阿绾最新章节列表》精彩片段


晚上江沅睡在了岑绾这里,两人聊到后半夜,第二天岑绾起床的时候江沅还在睡。

她留了消息,就打车去了南城西山的疗养院。

最近忙着找原料的事,她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来过了,站在房门外,她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弯起唇一脸轻快地走了进去。

“外婆!”

明亮的房间里,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床前,护工正在给她梳头发。

老人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熊布娃娃,正在给它换衣服,专注认真,神情如同五岁稚童。

听见声音也没有理会,只有护工抬头看了过去:“岑小姐,您来了。”

岑绾点点头,问道:“外婆最近怎么样?”

护工停下手里的动作,认真说道:“还是和以前一样,要么在屋子里看电视,要么去和其他老人玩儿。最近他们爱上了一项新活动,捕蝉,这座院里树上的蝉都被她们抓得差不多了。”

护工顿了顿,继续道:“前两天她磕了一下,不过不严重,只擦破了皮,所以我就没有立即跟您说。”

岑绾连忙去检查外婆身上。

“磕到了膝盖。”

岑绾捞起裤腿一看,这才松了口气,只是擦伤:“没有伤到骨头吧?”

护工摇了摇人:“医生检查过,没有。”

岑绾点点头:“那就好,辛苦你了。”

护工笑笑: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那天她嘴里一直念叨着嘉娴的名字,说要去给嘉娴买画笔,我们一时没看住她就往外跑,然后绊倒了。”

岑绾鼻尖一酸,嘉娴是她妈妈的名字。

外婆大多数时间都是糊涂的,可她一直记得妈妈。

她从护工手里接过梳子:“我来吧,我和外婆聊聊天。”

“那好,有事您再叫我。”

护工退了出去,岑绾拿起梳子,轻轻梳理着外婆银白的头发。她记得,以前外婆有一头浓密的长发,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,可现在为了方便,只能剪短。

她手指灵活地扎了一个辫子,指着面前的发夹问道:“外婆,您今天想别哪个发夹?”

外婆这才分神看了眼,指着一个粉色的小花:“要这个。”

“好。”岑绾拿起这个发夹,轻轻给她别在头上,“真好看。”

做完这些后,岑绾蹲下身,仰头看着老人:“外婆,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,您一定要乖乖的等我回来。”

老人低头摆弄着手里的玩偶,根本没理她。

岑绾也知道外婆的神智大部分时间都是糊涂的,什么也不记得,她也不要求她有回应,只是蹲在她身边,自顾自地说道:“外婆,我又遇到他了。”

“我本来以为,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。”

“我知道他想要什么,他想听我一句对不起,想听我说后悔,可是我没有办法骗自己,再来一次,我也还是会做相同的选择。”

“只是,看着他这样,我很难过。”

“这里,”岑绾捂着自己心脏的位置,“还是会痛。”

有些话她没有办法对其他人讲,她也不想让江沅担心,可是她有时候真的会觉得很累,很累。

突然,岑绾感觉一只温暖的大手落在了自己头顶,笨拙又小心翼翼地抚着。

“不哭,他不是个好东西。”

“嘉嘉不哭……”

岑绾鼻子一酸,把头靠在外婆膝上,身体缩成一团,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。

外婆又把她认成妈妈了。

有时候她觉得,或许这样也不是一件坏事。至少外婆不记得那些痛苦的往事了。

死去的人已经解脱,可活着的人还在奋力挣扎。

外婆身上温暖又熟悉的味道让她有片刻的放松和依恋。

岑绾在疗养院待了一天,陪外婆吃饭,给她洗手,跟她一起玩花绳,看她和其他老人一起兴高采烈地用塑料袋子去捕蝉。

她当初的决定没有错,把外婆送来疗养院,有护工和医生看着,也有同伴玩,总比跟着自己每天手忙脚乱地好。

她也曾经把外婆接到一起住,请了个护工照顾她。

可是人都是懈怠和疏忽的时候,有一天外婆一个人偷溜出了家门,岑绾报了警找了一天一夜,最后在南城大学门口的小摊旁找到了她。

她没有办法时时刻刻看着她,也不能一直把她关在家里,护工也可能会有偷懒的时候,所以思考了很久,她才把外婆送来了这个疗养院。

疗养院活动空间大,医护人员都有,环境也很好,虽然费用高昂,但能让她放心,不必时刻提心吊胆,而且一有时间她就会过来。

晚上离开的时候,岑绾又往护工怀里塞了个红包:“麻烦你帮我多照顾着点外婆,有任何事情立马给我打电话。”

她又把另一个号码写给她:“如果暂时找不到我,打这个号码也行。”

……

回到家后,岑绾就开始收拾行李。

疗养院每个月的费用不便宜,她必须得多赚钱才行。

考虑到这次特殊,而且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回来,她还是得去一趟工作室那边说一声。

第二天她拉着行李箱刚进院子,就和来送快递的小哥撞上。

“你们的快递都在这儿了啊,麻烦签个字。”

岑绾签了名字,余光不经意地扫过,发现还有自己的快递。

她最近好像没买东西。

她拿过盒子掂了掂,这感觉……

她连忙拿起一旁的剪刀拆开,等看清楚里面的东西的那一瞬间,她愣在了原地。

盒子里躺着的,就是她要的那块翠铜矿。


不过她到底还是没能陪江沅出去玩儿。

周五晚上,她接到了梅老的电话,让她帮忙去参加一个老朋友的生日宴会,礼物都准备好了,和请柬一起放在工作室。

江沅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,差点没掐死她。

但是梅老不在南城,岑绾也没有办法拒绝。

她自知理亏,试探性地问道:“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参加宴会?”

“我上午陪你逛街,下午一起做个造型,晚上参加完宴会回来再一起吃个宵夜,怎么样?”

江沅考虑了一秒:“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,我就勉强答应吧。”

晚宴的地点是在半山的别墅,于是江沅开上了她的粉色小菠萝。

到了地方,看着周围清一色的豪车,江沅愣了愣,转头问岑绾:“你确定地点没错?”

岑绾拿出请柬又确认了一遍:“就是这里呀。”

江沅也凑过来看,念出声:“季老爷子八十大寿……”

电光火石间,岑绾突然想到了什么,眼底闪过一丝震惊。

“季……”江沅也在琢磨着这个姓,“不会是城西季家那个季吧?”

岑绾愣住:“老师也没说啊……”

两个人坐在车上大眼瞪小眼,过了两秒,江沅翻出化妆包:“幸好今天做了个造型,你这条裙子也还行,补个妆补个妆……”

岑绾抿了抿唇,她当时看的时候只是简单扫了一眼,重点都放在地址上了,也没深想。

季家,季远辰的爷爷大寿,那沈屹骁……

“你换个口红,这个太淡了。”

岑绾还没反应过来,江沅已经挑了只正红色的唇釉往她唇上抹了。

“自己抿一下。”

下车的时候,岑绾心绪还有些波澜,应该不会这么巧遇见的。

在门口把请柬递给侍者,两人这才进了门。

江沅挽着她的手,看着奢华大气的宴会厅,眨了眨眼:“绾绾,你老师有点东西啊,跟季老爷子是朋友。”

岑绾:“……我也没听老师提起过啊。”

让她一点准备也没有。

红毯绵延至宴会厅深处,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,悠扬的交响乐缓缓流淌着,觥筹交错,尽显奢华。

宴会厅里人来人往,穿着礼服和西装的男男女女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,倒是没有人注意她们。

从侍者手上拿了两杯香槟,又去台前拿了块蛋糕,两人找了个角落的沙发坐下。

岑绾语气带着些歉意:“等把礼物给季老爷子,替老师问个好我们就走。”

江沅一贯是随遇而安的性子,吃了口蛋糕:“没事,难得能见见世面,不着急。”

“不过,我还是更想去吃火锅。”

岑绾忍俊不禁:“好,一会儿我们走完流程就去。”

季家也是南城首屈一指的豪门,来参加宴会的除了政商各界有交情的人,也有不少挤破头都想攀上关系的人。

现在季家的掌权人是季远辰的父亲,老爷子已经完全退下去了,就在家颐养天年。

开场致辞的时候,岑绾并没有上前,站在圈子的最外侧。

好不容易听到让来宾随意,已经一大堆人朝着季老爷子涌了过去祝寿。

江沅低头看着岑绾的小身板:“你说是你自己挤过去快一点,还是我直接把你扔过去快一点?”

两人本就站在最外面,这下是一点机会也没了。

等着等着,季老爷子已经被护着离开大厅了。

岑绾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,想上前的步子一顿,她挤也挤不过去,说不定还会被当成别有用心的人。


岑绾醒来的时候,只觉得头痛欲裂。

她敲了敲脑袋,感觉里面像灌满了水泥,又重又沉。

她太高估自己的酒量了,虽然现在她白的啤的红的都能来一点,可是昨晚周漾点的那些,伏特加、龙舌兰、白朗姆、金酒等各种酒混在一起,不醉不晕才怪。

她缓缓坐起身来,突然心里一咯噔,全然陌生的环境,这是哪儿?

她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的衣服,还是昨晚的那件,这才松了口气。

床边是一整片落地窗,窗帘没有完全拉严,晨光透过缝隙洒进来,盈了一室柔和的光。

整个房间都是冷色调,简约而不失奢华,墙面是深邃的灰色,搭配着高级的哑光感。房间中央伫立着一张宽大的真皮沙发,床上用品柔和贴肤,质感很好,床头还放着一杯水。

岑绾愣了愣,她只记得昨晚和周漾一起出来的,难道是在她家?

可整个卧室的风格和房间里的气息却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
她翻身下床,踩着一双粉色的拖鞋出了卧室。

客厅里,沈屹骁长腿交叠,手里正拿着一个Pad在看数据,听见脚步声,漫不经心地转头:“醒了?”

岑绾脚步一顿,眼眸倏地瞪大,她怎么会在沈屹骁家里?她太过震惊,动了动唇,却没能发出一个音节。

沈屹骁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放下平板站起身来往餐桌边走去:“醒了就过来吃早餐。”

岑绾怔忪了片刻,还是抬脚跟了过去。

她在他对面坐下,看他若无其事地吃着早餐,只觉得这样的场景遥远得好像是在梦里。

他不是恨自己恨得要死?

岑绾端起杯子喝了口牛奶,指尖摩挲着杯壁,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道:“我怎么会在你家?”

沈屹骁这才抬眸睨了她一眼:“不记得了?”

岑绾抿了抿唇,摇头。

沈屹骁放下叉子,随意往后一靠:“你倒在路边,我把你捡回来的。”

“怎么可能?我跟我室友在一起的。”

岑绾下意识地反问,她明明跟周漾在一起,她记得严斯恒好像来接她们了,但之后的记忆就很模糊了。

沈屹骁扯了扯唇角,笑得散漫:“你要死要活的非要跟我走,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

岑绾意识变得迟缓了一瞬:“我主动跟你走的?”

沈屹骁面不改色:“嗯,跟在我车后追了二里地,不让你上车你就要跳河。”

岑绾抿了抿唇,反应过来他是在胡诌。

“我不可能这样做。”

沈屹骁倾身,越过桌面看向她:“你喝醉了,什么都有可能。”

“你还说,你爱我爱得无法自拔,痛哭流涕地求我原谅你。”

岑绾唇瓣微张,半晌才垂下眼。

“这更不可能。”

她不会做这样的事,就算喝醉了,也不会。

她神色冷清,纤长的睫毛浓密卷翘,素净的小脸没什么表情,说出的话却像是一根根刺扎在沈屹骁心口。

她垂着眼,没有看到沈屹骁一点点冷下去的神色。

她这么笃定,无非是因为不爱。

就算醉酒失控,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。

沈屹骁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,只觉得自己像个傻子。

饭桌上突然陷入一片死寂,沈屹骁看着面前的早餐也已没了胃口。

岑绾有些坐立难安,她站起身来:“昨天谢谢你收留我,我先走了。”

沈屹骁没应,也没看她,像是没听到她的话。

岑绾拿起客厅桌上的包,慌乱地出了门。

听到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,沈屹骁面沉如水,下颌线紧绷着,大掌一点点握成拳。

岑绾盘子里的早餐,她一口没动。

那是他亲手做的。

就像是他的心,只会被她随意践踏。

沈屹骁猛地站起身,凳子在地板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。

他端起桌上的早餐,连着盘子一起扔进了垃圾桶。

……

岑绾从沈屹骁那里出来后,拿出手机看了眼,周漾给她发了好几条信息。

绾绾,你没事吧?

昨晚沈屹骁把你带走的时候我都没回过神来,但想着他应该不会对你怎么样,你别生气啊

早知道不给你喝那么多了,醒了给我回个消息

沈屹骁主动把自己带走的?

岑绾眼底闪过一丝错愕,抬眸的瞬间,看见电梯镜子里映出的自己,愣了一瞬。

他还帮自己卸了妆?

想到醒来时卧室桌子上放着的那些日用品,应该是新买的。

往事如潮水般涌来,沈屹骁对她的好,点点滴滴,是蜜糖,也是砒霜。

岑绾胸腔涌起一股酸涩,不可控制地朝着四肢百骸蔓延去,心脏一抽一抽地疼。

她宁愿他恨自己,也好过这样。


沈屹骁按下按钮升起挡板,和前排隔绝开来,他握着岑绾的肩,哑着声求证:“你刚刚叫我什么?”

岑绾领口和胸前的衣服被矿泉水打湿,她不舒服地扯了扯,难耐地往沈屹骁身上贴去,像是撒娇一般。

灼热的体温透过轻薄的布料传过来,随之而来的还有柔软的弧度和触感。

沈屹骁浑身紧绷起,用尽所有自制力拦住她,再一次追问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
岑绾委屈地快要哭出来:“阿骁,好难受……”

头痛,身上还黏黏的不舒服。

沈屹骁脑袋里轰地一声,好像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,他掐着她的腰把她提起,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,握着她的后颈,一遍又一遍地问道:“阿骁是谁?”

“为什么要叫阿骁?”

岑绾蹙着眉,脑袋又胀又痛,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。

沈屹骁额角的青筋直跳,偏偏醉了的岑绾不按常理出牌,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后座的温度节节攀升,岑绾只觉得天旋地转,难受得紧,下意识地寻找让她安心的怀抱。沈屹骁却是用尽了所有自制力才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车子稳稳地停在长清路的壹号公馆,陈喻不敢多耽误,跟沈屹骁说了声就准备赶紧跑路,却被叫住了。

“准备一套干净的睡衣和女装送过来。”

沈屹骁顿了顿,又继续说道:“还有卸妆棉和卸妆水。”

陈喻应下,不经意地抬眼,通过半降下的车窗,看见他老板正把人抱在怀里,撒气般的捏人家的脸。

他也不敢多看,连忙低头去准备其他东西了。

沈屹骁握住岑绾乱动的两只手腕,一手捞过她的腰,直接把人扛在肩上带进了电梯。

喝醉了岑绾和平时根本是两个样,娇气、难缠、还不听话。

以前的沈屹骁最享受这样的时刻,她会抱着自己撒娇,他也会哄着她做些她平时因为害羞不肯做的事。

可现在,他只想问清楚,既然当初那么坚决地分手,为什么还会在喝醉后叫自己的名字。

她是不是……

他心口一滞,控制不住的多想。

电梯直接入户,沈屹骁进门后穿过客厅,直接将人抱进了卧室。他把岑绾放在沙发上,就习惯性地进了浴室放水。

等他出来的时候,发现岑绾已经坐了起来,坐得端端正正的,眼神却还是一片茫然。

听见脚步声,她转头看向沈屹骁,盯了他好一会儿,歪着脑袋朝他笑:“你长得好像我认识的人噢……”

沈屹骁迈着长腿一步步朝她走近,低声诱哄:“是吗?那个人是谁啊?”

岑绾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
沈屹骁:“……”

他坐到她身边,放缓了声线,哑声道:“那沈屹骁是你的谁?”

岑绾听到这个名字时愣了愣,迷离的眼神看向他,突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:“嘘,不能提……”

沈屹骁眼底的翻涌着晦暗的情绪,黑眸沉沉地凝着她,周身的气息又一寸寸冷下去。

连提都不想提?

他就这么让她讨厌?

门口传来动静,是陈喻把东西买回来了,沈屹骁咬了牙,压下心底的戾气,起身去门口不再看她。

他怕他会忍不住掐死她。

转身的瞬间,他也错过了岑绾那句小声的自我告诫。

“也不能想……”

陈喻买的东西很齐全,除了沈屹骁要求的,还添了一些日用品。

他满脸堆笑地把东西递给沈屹骁,殷勤解释:“沈总,这里面有毛巾和牙刷,女式拖鞋,岑小姐用的上的应该都在里面了,还有……”

说着说着,他突然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,一抬头,就对上沈屹骁冷笑的神情。

“你很爱自作主张?”

陈喻瞬间脊背发凉,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?

“啊?我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“砰”的一声,陈喻看着猛地在自己面前关上的大门,摸了摸差点被撞到的鼻尖,有些莫名其妙:“怎么发这么大火?”

沈屹骁回到卧室的时候,岑绾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
他眯了眯眼,手指一点点收紧,抬手就把那大袋日用品扔到地上,噼里叭啦的声音也没能吵醒岑绾。

他恶狠狠地瞪了眼沙发上的人,转身就进了浴室,把门甩得震天响。

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,岑绾身体瑟缩了下,把自己蜷成了一团。

十分钟后,沈屹骁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,身上只系着松松垮垮的浴袍,他走到沙发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岑绾,目光冷沉。

他直接转身去了床边,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,灯也没关,闭上眼睛就是睡。

不到五分钟,他又睁开了眼,认命地叹了口气,坐起身来翻身下床,从地上的袋子里捡起卸妆水和卸妆棉,蹲到沙发前给岑绾卸妆。

因为今天去星辰开会,所以岑绾化了个淡妆,唇上的口红早就因为一杯杯酒淡去了,露出原本的粉嫩。

沈屹骁按着记忆中的步骤,把卸妆水倒在卸妆棉上,轻轻擦拭着她的脸颊。

岑绾不爱化妆,沈屹骁是知道的。刚在一起的时候,每次见面岑绾都是素面朝天的,渐渐的沈屹骁便有些不满。

“我看别的女生去见男朋友都会精心准备,你连妆都不化,是不是不爱我?”

后来,岑绾每次见面都会化妆,他却后悔了。

他凑上去索吻的时候会被推开。

“不要,我刚涂的口红。”

好不容易得逞把人捞进怀里亲到发懵,结束后就开始生气。

“你不许再亲了,妆都花了!”

沈屹骁帮她洗完脸,盯着她白净的小脸看了很久。

岑绾皮肤很好,光滑细腻,吹弹可破。他没忍住伸手捏了捏,手感依旧很好。

被打扰到,她好看的细眉一点点蹙起,不舒服地动了动脑袋。

沈屹骁伸手去解她的衣服,却被她死死捂住领口,嘴里哝咕着:“不要……”

沈屹骁动作一顿,看了她好一会儿,嗤了声:“防备心还挺重。”

他站起身,去拿过浴室的吹风机把她身上刚刚被水洇湿的地方吹干,把她抱到了床上。

一沾上床,闻着熟悉的气息,岑绾滚了一圈,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。

裙摆却因为她的动作卷了上去,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腿,沈屹骁眸光一暗,弯腰去扯她的裙子,却被她死死压住,竟然一时没扯动。

她翻个了身,背对着沈屹骁。

那双腿,白皙、细嫩、柔软,再往上……

沈屹骁喉结滚了滚,不自觉地想起那些暧昧纠缠的时刻,身体开始紧绷。

他低低地骂了句,干脆拉过一旁的被子将人整个都裹了进去。

然后再次进了浴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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